保鏢猶豫了下,道:“我扔了。”
程溪氣血往上湧,“我手機才買沒好久,而且我包裡還有現金和做造型的工具。”
“不就是錢嗎。”
展越不耐煩的拿起筆,從兜裡拿了張支票,刷刷的填了個數字甩給程溪。
程溪看了眼上麵寫著“十萬塊”的數字頓時沒吭聲了。
她就被劈了一下,賠償十萬塊再搭上一個給德國奧斯卡大獎的老前輩藝術家打下手。
好吧,怎麼看都是她值了。
“我司機就在樓下,讓他送你回酒店。”蕭靖北說道,“這地方挺偏遠的。”
“麻煩你了,我從酒店拿了行李就走了,有緣再會。”
程溪禮貌的揮了揮手。
“誰想跟你再會,快走,彆打擾我們二人世界。”展越冷言冷語。
“......”
程溪無語死了。
她是跟蕭靖北說話好嗎,又不是跟他。
不過緊握著手裡的名片,程溪還是識相的離開了。
沒辦法,誰讓她現在人微言輕,太弱小了。
她相信,這隻是暫時的。
......
坐上車離開後,程溪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彆墅。
這棟彆墅簡直像一座園林一樣,剛才她經過時,隨便一顆樹都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