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箏尷尬,“不是啊,我早上起來看到我衣服上......有嘔吐物,後來程溪說是你送我回去的,我不知道有沒有吐到你身上。”
“你確實吐到我身上了。”
沉默了一陣,陸崇禮才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所以我今天才不太敢讓你喝酒了。”
淩箏鬱悶了。
原來她真的吐了,他肯定被自己惡心到了。
“對不起。”
“這聲對不起是不是來的太遲了,怎麼不早點問,你不是有我微信嗎。”陸崇禮問。
淩箏能說因為覺得兩人沒可能,所以才沒問嗎。
不能。
所以她隻能說:“你說第二天要飛航班,我怕打擾你。”
陸崇禮心想他第二天發燒哪還能飛航班。
他都在家休息了四天。
陸崇禮唇角含笑,“好啦,沒事,其實我也沒放在心上,進去吧,我在外麵抽根煙。”
“又要抽煙啊。”淩箏小聲嘀咕,“你不是說你抽的少嗎?”
“想管我?”陸崇禮挑眉,似笑非笑。
“沒。”淩箏臉色漲紅起來,“我進去了。”
等她推門進去後,陸崇禮才轉過身從褲兜裡拿出煙盒,拿了一根放在唇齒間,點燃。
一張溫雅清貴的臉在這一刻被香煙暈染的幾分模糊。
他確實不常抽煙,也不太重欲。
這不是看到淩箏那張臉,腦子裡就想到了不該想的嗎。
甚至這段時間的早上基本上都需要自己的雙手幫忙。
陸崇禮微微吐了口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