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琪,“反正我躺了六年,我最清楚沒有什麼比身體更重要的,生病太痛苦了。”
“......”
站在外麵的程溪心底掠過抹自嘲。
原來穆家的人都在。
看來自己不該來的。
像他那樣的人,哪裡會缺關心他的人。
程溪轉身想走。
“砰”的一聲。
她沒注意,和正好走到她身後的護士撞個正著,護士手裡的藥水瓶和托盤全掉在地上。
“哎,你這人怎麼走路的。”護士生氣的看著狼藉的地麵。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程溪也有些懊惱,她現在是真後悔過來的。
“這些藥水是要錢的,你倒是一句對不起輕鬆,都得我來賠。”護士沒好氣。
外麵的動靜也驚擾到了裡麵的人。
“誰啊,在外麵吵。”
穆母剛想走出來,靠在病床上的裴晏舟猛的坐起來,把手上的針管扯掉,迅速衝了出來。
“晏舟,你乾什麼,你手還在流血。”穆若琪擔憂的叫了起來。
裴晏舟像沒聽到一樣,他走到門口,看到了捧著鮮花和果籃的程溪,瞳孔狠狠一縮,啞聲道,“你怎麼來了?”
再次見到他,程溪短暫的空白了一下後,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尷尬。
她還想悄無聲息的走。
這會兒既然被發現了,她也隻能假裝坦然的說,“緋月說你生病了,我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