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者？”程溪簡直像聽到笑話一樣。
唐凜對她的反應十分失望，“我說的是實情，你呢，就因為一些謠言和誤會，就讓裴晏舟打壓她，斷了她的資源和人脈，程溪，你自己也是從底層往上爬的，曾經的你也是一無所有，甚至為了找一份實習的工作絞儘腦汁，為什麼你現在爬上去，卻像變了個人。”
“我一直都是這樣子。”
程溪眼睛裡流露出不解，“倒是唐學長你，我沒想到在你心裡我已經是個這麼不堪的人了。”
“程溪，你和張丹好歹也是校友一場，她還是你的師姐，你現在發展的很好，又不缺資源，給張丹一條生路好嗎。”
唐凜懇求，“好歹看在我們曾經相識一場的份上，你母親和你繼父離婚的時候，也是因我才能拿到更多的撫恤金。”
程溪神情漸漸的越來越冷，“我記得當時我給了你律師費的。”
“......”
唐凜一下子被懟的臉色漲紅了起來，“程溪......。”
“當時你還是實習，我給的價格雖然不高，但也沒占你便宜。”程溪語氣冷淡的道。
唐凜眼底浮現出一抹不可思議，就好像第一次認識程溪一樣，“程溪，你真的變了，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錯了，我一直都是這樣。”
程溪麵容清冷，“唐學長，不要讓我認為我曾經跟你談戀愛，是我眼神不好，可以嗎。”
唐凜一怔，反應過來後，俊秀的臉變得更難看，“程溪，我也不想去相信，曾經我深愛過的女人會變成這樣，我告訴你，裴晏舟他護不了你一輩子。”
“我需要他護嗎，你太看不起我了。”
程溪已經失去了跟他聊下去的耐心。
甚至，她和唐凜之間的情份，已經在這一刻全部耗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