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戲謔,“程溪都說了,你是個中央空調。”
“......”
中央空調?
陸崇禮難得噎了一下,哭笑不得。
“好啦,言歸正傳。”
裴晏舟淡淡道,“你真的隻是覺得淩箏很可憐,沒其她方麵的想法?”
“還能有什麼想法。”
陸崇禮笑了笑,笑完後,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他推開浴室的門進去看到淩箏狼狽趴在洗手台上的畫麵。
他忙低下頭,把煙塞進嘴裡,拿著打火機“啪”的點燃。
輕吸了一口,才把身體裡的躁動排出去。
“沒彆的想法就好。”裴晏舟深深看了他一眼,“我聽說你最近跟你們航空公司一個女人走的挺近的?”
“程溪說的?”
“嗯。”裴晏舟玩味的道,“她說上回吃飯碰見你帶著一個美女,笑死了,她還說那個女人叫淩箏姐姐,我說,不會是找了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吧,你可真夠惡趣味的。”
陸崇禮一怔,猛的想起那次吃飯的中間,嚴思柔去了趟洗手間,回來說碰到了他朋友借了下口紅。
所以嚴思柔還叫了淩箏姐姐?
“你才惡趣味。”陸崇禮睨他一眼,“你自己都說了是航空公司的女人,十八歲能進航空公司嗎,她都二十四了。”
“那你這個女朋友挺有意思的。”裴晏舟笑的一臉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