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點燃了一根煙,薄唇間溢出煙霧,“我給過你機會,你沒珍惜。”
話落,屋子裡傳來一聲又一聲慘叫聲。
陶銳躺在地上,臉色慘白的幾乎要暈厥過去。
裴晏舟拿出一張支票塞進他褲子口袋裡,“拿著吧,這是一千萬的醫療費和賠償費,下次彆再讓我看到你去找程溪母女倆,今天的事也給我爛在肚子裡,否則......我讓你四肢都保不住。”
言罷,保鏢直接把陶銳給拖了出去。
......
程溪這幾天一下班就跑到方秋的店裡去,她怕陶銳過來鬨事。
晚上,幫著方秋一塊把店鋪收拾了,然後一起回家。
“總這樣也不是個事。”
方秋挺過意不去的,為了自己,女兒工作都不安心,“你每天這麼守著我,裴少沒意見嗎?”
“媽,我跟他又沒結婚。”
程溪現在不想搭理裴晏舟。
他給自己發信息,她也懶得回。
她其實也不生氣了,主要是覺得挺沒意思的。
“話是這麼說,男人也是需要經常陪伴的。”方秋不想因為自己影響女兒的感情和工作。
“媽,我不能為了一個男人連您都不顧了。”
程溪是打定主意,她不想像以前那樣天天住在裴晏舟那邊了。
有時候兩個人住在一起反而矛盾多,隔三差五見個麵,他愛怎樣就怎樣,眼不見為淨。
方秋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
翌日早上,裴晏舟又親自過來送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