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推開手中的碗,麵無表情的一字一句警告,“閉嘴。”
“行,我不詆毀你的穆家人了。”
程溪很淡的笑了一下,換了個話題,“你是不是去找陶銳了,或者是陶銳來找了你?”
裴晏舟抿唇不語。
程溪問道,“你給了陶銳多少錢打發了他,我還給你。”
裴晏舟燒的通紅的臉色微變,他發著燒,頭痛的厲害,現在仿佛要裂開似的,“程溪,你什麼意思?”
程溪想了想,“五百萬?哦,不對,陶銳肯定不會滿足,一千萬?還是兩千萬?”
裴晏舟眼皮抽了抽,“我沒有給他錢,我隻是打斷了他一條腿和一隻手,讓他不要再來打擾你們。”
程溪恍然。
怪不得陶銳消失了。
她一點都不心疼這個父親斷手或者斷腳。
她本身就是個極為自私的人。
“應該不太可能,陶銳他怕死,但他這個人把錢看的比命還重要,你肯定給了他錢。”程溪篤定的說。
而且不是一筆小錢。
當然,這筆錢對裴晏舟來說也許是小錢。
因為他有錢嘛,幾百萬、幾千萬,他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