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分手後,比不愛了更難受的是過往的感情在對方眼裡已經成了最惡心的存在。
......
翌日清晨。
裴晏舟接到穆父打來的電話。
“晏舟,那個程溪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把若琪打的臉都腫的跟包子一樣,一開始若琪還不願意跟我們說,戴著口罩,要不是你媽今天早上進房叫她起床,都不知道她臉被人打了。”
穆父氣急敗壞的說,“晏舟,我這個人脾氣好,你清楚我一般不發火的,實在是看到若琪被打的這麼慘,我心裡惱火,若琪這輩子已經夠可憐了,好端端的昏迷當了六七年的植物人,好不容易醒來還要被人糟踐。”
“我微信發了兩張照片給你,你自己看看。”
裴晏舟昨晚失眠,基本沒怎麼睡,到天亮時分才麵前眯了會兒眼。
這會兒隻覺頭昏腦脹。
“好,我會看照片的。”
他低聲說。
“晏舟,你也彆誤會我,我這火氣不是衝你發的,我是對程溪不滿,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豁出去這把老骨頭也要去找程溪麻煩。”
“您不要去找程溪,我等會兒過來接若琪去醫院。”
裴晏舟淡淡道。
“也行,她這樣子是要去醫院看看才行,我和你阿姨勸她去,她死活不去,估計是覺得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