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我們分手了,你還有完沒完,我房間裡還住了彆人。”
程溪撒了個謊,她希望裴晏舟可以知難而退。
裴晏舟滿眼都是痛楚。
他今天忍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
看不到她的時候,還能壓抑得住。
看到她了,他才控製不住的失控。
尤其是今晚,親眼看到她那麼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寧修時,裴晏舟嫉妒的想發瘋。
聽到她說心裡已經沒有自己位置時。
裴晏舟心痛如絞。
後來,她跟寧修他們在彆墅裡玩保齡球。
他一個人在外麵的草坪上喝了好幾瓶酒。
“程溪,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簡單了。”
裴晏舟步步緊逼,眼底都是深黑的醉意,“想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在一起,想分手的時候隨時分手,我告訴你,既然招惹上了我,我不說分手,你永遠都彆想離開我。”
他雙手失控的緊緊握住她肩膀。
不想再壓抑自己了。
什麼正人君子,什麼從不屑於強迫女人。
他就是喜歡她,受不了她離開自己。
“裴晏舟,你喝多了。”
程溪用力推開他手,卻怎麼也推不開,他的手像藤蔓一樣死死的纏住她,甚至纏的她肩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