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大步走到陸崇禮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陸崇禮手裡拿著淩箏的皮筋,還以為她忘了回來拿,於是想也不想的開口。
等裴晏舟進來時,看到的是陸崇禮半光著上身坐在床邊上,大床淩亂,床邊的垃圾桶都是用過的衛生紙和套。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
陸崇禮滿臉尷尬。
裴晏舟俊臉都綠了下。
他將門往後一甩,眼裡帶著震驚、審視,“你跟淩箏,什麼時候開始的?”
“也沒多久,我生日那天晚上。”陸崇禮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程溪也知道?”裴晏舟頓時想起難怪今早程溪沒跟淩箏一起,恐怕淩箏昨晚也沒在。
“淩箏跟她說了吧。”
陸崇禮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裴晏舟踹了一腳。
“陸崇禮,你他媽還是不是我兄弟,睡了程溪的朋友都沒跟我說。”他咬牙切齒,“而且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你又不可能娶她,是玩弄淩箏嗎,她可是程溪最好的朋友。”
陸崇禮一臉無奈,“放心,睡之前我跟淩箏說清楚了,她也是願意的,反正我也沒結婚,更沒答應家裡人去相親,現在我跟她各取所需。”
“所以......你們現在是交往了,還是......?”裴晏舟眉頭皺的簡直能夾死一隻蚊子。
“嚴格來說是床上伴侶的關係吧,下了床,隻是朋友。”
陸崇禮聳肩,“我也是願意讓淩箏做我女朋友的,但她不願意。”
裴晏舟錯愕,沒看出淩箏那麼個安靜沉默的女孩子能乾出這麼開放、大膽的事。
陸崇禮笑了,“程溪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都挺看得開的,有時候看不開的反而是我們這些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