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她這半個月抓緊時間跟蔣助理學習,或者請個管理人員......。”
“唉,這個道理我也懂,不過有管理能力的一個個都狡猾的很,我怕若琪不是人家的對手,最後反而為彆人做了嫁衣......。”
穆父說著欲言又止。
裴晏舟也不語,乾脆等著穆父繼續說。
穆父見他不像以往一樣接過自己說的話,隻好道,“你人脈廣,有沒有這方麵熟悉點的人,或者身邊再派個......能乾點的人過來指導若琪一段時間......。”
裴晏舟忽然明白了穆父的意思,“叔叔,我是開公司的,對培訓學校這塊根本不了解,我建議你們讓若琪在網上招聘,是她自己要選擇開培訓學校的,她得學會獨立,我該幫的都幫了,幫不了她一輩子。”
“晏舟,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不是若琪昏迷了六七年嗎,你總得給她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穆父是想讓提起穆若琪昏迷的事,讓裴晏舟有所內疚。
但是卻忽略了,有些事總是沒完沒了的提及,也會讓人反感。
而且裴晏舟跟程溪分手的時候,也聽程溪罵過。
當年是穆若琪非要來接他的,後來穆若琪出事,他內疚了,也補償了,他自認沒有再虧欠任何人了。
“叔叔,那您想要我怎麼做呢。”
裴晏舟淡淡道,“我的得力助手派過去幫了她三個月,還讓我接著找人過去幫她,是我開培訓學校還是她開?”
穆父沒想到裴晏舟這麼不客氣,頓時也有點不高興了,“晏舟,我們都是一家人嗎,你現在說話是吃了炸藥嗎,你不想幫就不幫,算了,我不該打這個電話的。”
“若琪如果做不來,您讓她去找個管理這方麵的人才,不要擔心彆人會撈油水,現在各行各業都這樣,你想用人家,有時候就要舍得,有舍才有得,我這還有事,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