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些事,彆看裴晏舟傷了腦子,但他還是記得清清楚楚,連那份醋意也是記得。
“我早就跟你說過,他給我《金吾衛》資源,是他欠我的,至於我救他,可能是心裡那麼一點善念作祟吧,我要是知道因為救他,會把你害成這樣,我才不會救。”
程溪沒好氣的道,“我這個人比較自私,也不偉大,對我而言,身邊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裴晏舟薄唇控製不住深深的翹了起來。
如果不是身體不便,他真恨不得坐起來狠狠的親她。
......
翌日清晨,保鏢再度進來。
“裴少,那位姓展的昨夜一直在外麵等,沒有回去。”
“他倒挺會做樣子的。”
裴晏舟麵露嘲弄。
程溪疑惑,“苦肉計?”
“算是吧,不過不是做給我看的,應該是做給他父親看的,彆看展老頭打發這個小兒子過來,但他肯定不放心,展越在這守了一整夜,落在他父親眼裡,你猜他會如何想?”
程溪恍然,“會覺得他為了自己家族和公司很用心、儘力,比他那個隻會惹禍的大哥強多了。”
裴晏舟,“確實如此。”
程溪頓時心情複雜,從前,展越在她眼裡就是個瘋批。
後來蕭靖北去世後,她也挺同情展越的。
現在,隻覺得這些有錢人心思複雜,沒一個簡單的。
“讓他進來吧。”裴晏舟發話。
程溪把病床搖上一些。
很快,展越進來了。
這還是裴晏舟第一次見展越,哪怕展越在外麵等了一夜,但依然沒影響到他那張俊美的宛若妖孽一般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