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禮拿了些肉串和蔬菜放燒烤架上,熟練的烤了起來。
裴晏舟坐在一旁,俊臉被燈光勾勒的棱角分明。
“你跟淩箏怎麼樣了?”
“小姑娘挺有意思的。”陸崇禮淡笑著把肉串翻了個身。
“你不會喜歡上人家了吧。”裴晏舟挑眉,“剛才我沒少見你偷偷看她。”
陸崇禮唇角掛著淺笑,“喜歡肯定是喜歡的,不喜歡的女人哪下的了手,不過也僅止於此了,我們......沒可能。”
“不是沒可能,是你對她的喜歡不足以讓你願意跟家裡人對抗。”裴晏舟一臉了然。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本來我家裡人就叫我繼承家業,我不聽,已經讓家人裡很失望了,婚姻的事答應了讓他們做主,做人也不能太自私。”
陸崇禮輕輕歎了口氣,“我能活的如此恣意,說白了,是身後的陸家給了我底氣,人嗎,不能既要又要。”
“......也是。”
裴晏舟似笑非笑,“但願你舍得現在屬於自己的女人,將來投入彆人的懷裡。”
陸崇禮滯了下,半響,淡淡道,“晏舟,我跟你不一樣,我隻需要現在快樂恣意就行,活著不可能一輩子都隨心所意。”
裴晏舟卻不以為然。
他是過來人,曾經他也對感情不屑一顧。
隻是這種東西真不是自己能隨心所欲控製的。
在一起越久,人就變得越貪心。
當然,也許陸崇禮跟他不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