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醒來時,自己還趴在裴晏舟懷中。
男人早就醒了,程溪一睜開眼,剛睡醒的模樣可愛又嬌憨。
裴晏舟沒忍住將她微亂的長發揉的更亂。
“你乾嘛?”程溪有點起床氣,故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裴晏舟不回答她的話,低頭往她唇上親。
明明昨晚親了很久,親到她唇都泛腫了,卻還是樂此不疲,沉浸其中。
程溪淺淺的回應了他一下就躲開了,這會兒,她睡意全無了,“裴總,你身體未愈,注意節製。”
裴晏舟輕撫她細腰,啞聲跟她調笑,“你昨晚把我當馬騎的時候,怎麼沒說要節製。”
不提還好,一提程溪窘的麵紅耳赤,她咬著唇沒好氣的道,“你以為我稀罕騎你,還不是為了讓你高興,我到現在腿都還酸著,後悔了。”
“寶貝辛苦了,要不......我給你按摩一下。”
裴晏舟說著就往她身上按。
程溪最怕癢了,立刻笑的哆嗦的往一邊躲,“我才不要,好癢,彆鬨,我們起來吧,還有客人在呢,睡太晚了也不好。”
裴晏舟不以為然的哼了聲,“客人說不定比我們起的還晚。”
他還不了解陸崇禮,披著正人君子的狼人。
昨晚陸崇禮可是從他手裡拿走了一整盒套。
“應該不會吧,淩箏今天還要上班。”
程溪坐起來,“你要不要去洗手間,我扶你去。”
“你先給我拿衣服吧,換了衣服我再去。”
裴晏舟現在腿腳不便,程溪幫著他弄好後,兩人從臥室裡出來,差不多八點半了。
......
樓下餐廳裡。
淩箏做好了早餐,陸崇禮在邊上打下手,配合的十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