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怎麼了?”
程溪低頭看了下自己,“我又不是沒穿衣服。”
“不是啊,你這樣像個沒長大的小姑娘,弄的我像老牛吃嫩草一樣。”裴晏舟調侃。
“你可不就是老牛吃嫩草嗎。”
程溪轉過身湊過去在他俊臉上親了一口,“晏舟,我現在這樣子真的不能出省嗎。”
裴晏舟一怔,很快明白過來,“你想去鄂省找淩箏?”
“我有點不放心。”程溪實話實說。
裴晏舟沒好氣的捏了捏她小臉,“你對淩箏的在乎,都讓我有些吃味了。”
“不是的,我剛跟淩箏打電話,她一回去就是搞衛生,她弟弟又不尊重她,淩箏性格跟我不一樣,她麵對家人的時候,始終比較軟弱,我怕她會被欺負。”
程溪皺緊眉頭,“還有,我總感覺她媽媽生病的事怪怪的。”
裴晏舟不是很了解淩箏的事,“你是覺得她媽媽生病可能造假?也不可能吧,人都有忌諱,誰喜歡拿自己生病的事造假,再說現在得腫瘤、癌症的人確實也越來越多。”
“彆人有這種忌諱,像淩箏的父母那樣的人誰知道。”
程溪不以為然,“其實之前我就想跟淩箏說的,但是她都發了病曆本給我,看著也不像造假,那畢竟是她親生母親,我要是再跟她說懷疑的話,好像也不禮貌。”
裴晏舟頷首,讚同她說的,“好朋友之間玩的再好,也有一根界限。”
“我還是擔心。”
程溪神色凝重的說,“也許是以前在程家的時候,程洲華一家子還有我親生父親,讓我刷新了對人性的認知,哪怕是親生的,哪怕是看著你長大的,有時候稍不注意,也能被人推進火坑,萬劫不複,要知道上次淩箏母親和弟弟來蘇城的時候,都跑去淩箏公司對她又打又鬨,想把她工作弄沒了,帶回老家嫁人,尤其是很多小城市裡的長輩,思想很迂腐,他們認為女孩子讀書隻不過是為了嫁人能為兒子換更高的彩禮,另外,女孩子嫁的近一點,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