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前陣子還在家裡說程溪脾氣暴。
“她是脾氣好,也很講道理。”裴晏舟補充。
“我是隨便你了,你們愛什麼時候訂婚就什麼訂,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在我們老一輩眼裡,訂好的日子換來換去不是件好事。”裴父冷哼一聲,懶得理他了。
裴晏舟皺了皺眉。
他才不相信。
隻不過是推遲半個月而已,半個月過後,他肯定和程溪能如期舉辦婚禮。
除非程溪官司輸了。
但......這怎麼可能。
心裡終究是有點擔心。
為了以防萬一。
裴晏舟再次把幾個頂尖律師叫過來開了個會。
負責這起案子的江律師道,“賈兆平的太太最近都帶著女兒和家裡人出國過年了,顯然是放棄賈兆平了,賈兆平要是不想坐牢坐一輩子,他應該清楚在法庭上該怎麼說。”
裴晏舟問道,“確保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江律師和剩下兩名律師對視一眼,其中一名女律師道,“隻要這些人證回答問題的時候一口咬定是賈兆平這邊有主動傷人的嫌疑,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但凡其中一個人證口供不利於程溪,案子都會出現變化?”裴晏舟沉聲問。
江律師點頭,“負責這起案子的法官是位男性,年紀比較大,性格剛正不阿,又比較保守,我查過他之前辦的三起自衛傷人案,其中有兩起都被他判了自衛過度。”
裴晏舟靠著椅背,英俊深邃的眉目皺的緊緊的。
......
轉眼到了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