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
大家仍舊一副看好戲似的打量著程溪。
裴晏舟皺了皺眉,語氣清冷的衝中年婦女開口:“二叔母,你又那麼多時間管緋月,管程溪,我認為您還不如多花點時間管管晨澤哥,上回我好像看到他在會所摟著一個年輕女人,對了,他都這個點了還沒來,該不會......。”
二叔母臉色一變。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名女人尖銳的聲音,“媽,裴晨澤又在外麵找女人了?”
“不......不是。”
二叔母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狠狠瞪向裴晏舟,“晏舟,你彆胡說八道破壞你晨澤哥和你嫂子之間的感情啊,晨澤今天是送禮去了才會來的晚。”
說完後,二叔母趕緊朝裴晏舟使眼色,“晏舟,你是不是看錯了啊。”
裴晏舟故意思索了一下,“嗯,可能是我看錯了吧,畢竟晨澤哥早就改過自新了。”
一旁的程溪有點想笑。
什麼叫“改過自新”啊。
這不是提醒彆人之前出過軌嗎。
果然,下一刻,二叔母媳婦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如果不是這裡是彆人家,二叔母媳婦都想當場甩臉色走人了。
裴母無奈的看了兒子一眼,“你腿腳不好,快去坐著吧。”
“好,程溪,你扶我。”
裴晏舟趁勢拉著程溪坐到客廳的另一邊去了。
這邊人不多,程溪忍不住笑道,“你們豪門人說話真是挺藝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