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太太笑了笑,“你跟我讚同沒用,還是得看你兒子給不給力了。”
裴老爺子嗬嗬一笑,“剛才我們說了那麼多,程溪的口氣也不是完全不願意給晏舟機會,隻要你兒子好好表現,還是有複合的機會。”
“老狐狸。”裴老太太罵了一句。
......
裴家的露天停車場停著好幾輛豪華轎車。
這一排排轎車中程溪那輛二十多萬的小車子格外明顯。
裴晏舟一路將程溪拽到了她開來的小車子麵前,“程溪,我給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去的道理,你找我爸媽也沒用,行了,你開車回去吧。”
程溪美眸注視著裴晏舟,“我再說最後一次,你真不介意我帶著錢嫁進展家?我得提醒你,展越婚禮服都已經幫我訂好了,我是不可能悔婚的。”
“你都說不可能悔婚了,我介意有什麼用嗎。”裴晏舟苦笑一聲,“我隻能爭取在你們扯證之前再多給你轉點錢,至少保證這筆錢是婚前財產。”
“......謝謝啊,裴少,沒想到您這麼偉大。”
程溪皮笑肉不笑的從包裡掏出車鑰匙,給車子解鎖後,拉開車門,“既然如此,等我們結婚了,一定會給你發請柬的。”
言罷,程溪坐進駕駛位上,係上安全帶,發動車子,很快離開了裴家。
裴晏舟看著遠去的車子緊了緊拳頭。
該死的,剛才程溪說的不會是真話吧。
都這樣了,她還要跟展越結婚?
裴晏舟深吸口氣,努力控製住自己想弄死展越的念頭。
接下來幾天,裴晏舟一直找人盯著程溪的蹤跡。
直到早上傳來程溪收拾好東西準備去機場時,裴晏舟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