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提醒,程溪靠路邊藥店買了一包口罩。
到淩箏公寓時,淩箏過來開門,戴著口罩,露出的半張臉紅彤彤的。
程溪伸手摸了摸她額頭,一片滾燙,“你發燒了?”
“不發燒也不會去輸液,渾身酸疼。”淩箏無精打采的說。
“怎麼突然就感冒了。”程溪皺眉。
“可能是前幾天去廠裡做調研,工廠好幾個人都流感了,我正好也被傳染。”淩箏說道,“我去樓上吧。”
“做好飯菜叫你。”
程溪立刻係上圍裙開始忙碌起來。
......
夜晚的會所裡。
裴晏舟過去時,秦鳴剛點了一個炮,輸了好幾萬。
“喲,晏哥,今天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秦鳴笑著調侃,“最近不都是在忙著挽回舊愛嗎,難得想得起我們這幫兄弟了。”
“淩箏生病,程溪過去照顧了。”裴晏舟淡淡道。
正在抓牌的陸崇禮長指微頓,隨口問:“嚴重嗎?”
“哎喲,禮哥還是一如既往的憐香惜玉。”秦鳴打趣。
“那倒沒有,我對你妹妹就挺不憐香惜玉的。”陸崇禮盯著牌道。
秦鳴臉色一僵,半響道:“禮哥,我勸過淼淼了,不過她對你的感情太深了,我怎麼勸都不聽。”
“這是怎麼了?”裴晏舟好奇的問。
韓曜廷道:“秦嘉淼跑到禮哥住的地方去做飯,差點把禮哥的房子給燒了。”
裴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