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嗎?”
黃隊長目光同情的看著這位年輕瘦弱的女孩,“救援隊的人把你救回來後,發現你手上有被人踩上的痕跡,我們懷疑你是被人推下去的。”
“我是被人推下去的。”
淩箏抬起贏弱的小臉,喉嚨帶著大病初愈的沙啞,“那天公司團建,我怕的太累了,就在山上平台上休息了一會兒,喝了點水,看了一陣風景後,準備出發時,看到有人從樓梯下上來,對方穿著黑色衝鋒衣褲,還戴了帽子、墨鏡和防曬口罩,我沒太在意,以為是爬山的遊客,誰知道我低頭放水收拾書包的時候,後麵猛的有人推我。”
頓了頓,淩箏似乎有些累了,休息了幾秒,才再度開口:“那個人力氣很大,再加上我沒防備,當時又離鎖鏈很近,一下子就把我推的摔出了鎖鏈,我本能的抓住鎖鏈,對方一直用腳踩我手,把我手都踩骨折了。”
說著,淩箏抬起了自己傷痕累累的右手,“直到我疼的再也抓不住,才掉下懸崖,我以為我自己肯定會死。”
“你沒死,樹緩衝了掉下去的力度,後麵你被掛在懸崖下麵的一棵百年大樹上。”
黃隊長柔聲安慰,“你出事後,你上司發現你不見了,立刻報警找了消防員,你朋友還找來了直升飛機,這才順利把你救出來,有句話說得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淩箏垂眸,沉默不語。
黃隊長看出她心情不好,又問:“對方雖然蒙的嚴嚴實實,但你有沒有覺得對方有點熟悉,像是你曾經見過的某個人,或者,平時有沒有誰跟你有仇。”
淩箏張了張嘴,半響道:“說實話,我感覺......有點像淩有孝,我生物學上的父親。”
警察愣住。
程溪更是不可思議的瞪大瞳孔。
之前程洲華想害她,她能理解,她不是親生的嗎。
陶銳哪怕再怎麼好賭,想要利用她這個女兒撈錢,可也沒有想過要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