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下沒多久,陸崇禮急匆匆的過來了,“淩箏真的被抓了?”
“嗯。”
裴晏舟轉動著手裡的鋼筆,“她拿著鍋蓋很有勇氣的給她弟弟腦袋開瓢了。”
“不可能。”陸崇禮清雋的容顏上是不相信。
“我親眼看到的。”
陸崇禮吸氣,半響道:“我很少見到像淩箏這麼脾氣好的女孩子,那肯定是她父母太無恥了,被打也是活該。”
裴晏舟有幾分無語,“她父母和弟弟不聲不響的住進了淩箏的公寓,還把她公寓弄的亂七八糟,不肯搬走,美名其曰說是要照顧她。”
陸崇禮冷笑,“什麼照顧,估計是讓淩箏剛出院的人伺候他們全家,淩箏自己買的公寓跟他們有半毛錢關係,她隻想有個自己的家而已,早知道當初我就該跟石城的人打聲招呼,讓他們關個幾年再出來。”
裴晏舟雙手抱胸,笑而不語的瞅著陸崇禮。
“程溪有找律師嗎,要是沒律師,我給你安排一個,儘快把淩箏保釋出來,她身體還沒好,呆牢裡萬一傷勢惡化就麻煩了。”陸崇禮道。
“你?”
裴晏舟輕笑一聲,“你什麼身份?”
陸崇禮剛要開口,裴晏舟再度道:“淩箏的好朋友?”
“......”
陸崇禮喉嚨噎了噎,最終選擇轉身坐到了一旁的真皮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