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不誤會我不清楚,我隻知道你們的出現冒犯了我,還有我的女朋友和侄女,你們是自己離開呢,還是我通知秦家的人趕你們出去。”裴晏舟冷冷的看著他。
事實上,當齊淮用那樣猥瑣的視線打量著程溪的時候,裴晏舟已經給他們這一家子判了死刑了。
齊棟一家子僵住,齊棟趕緊給齊浩初使眼色,“浩初,你趕緊給我們解釋一下,裴總不是你朋友嗎。”
“裴總把我當朋友,是給我幾分麵子,你們得罪了裴總,我可不敢得寸進尺。”
齊浩初冷漠的道,“再說,誰像你們一樣,這裡是什麼地方,秦家夫人的壽宴,來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你們一過來就態度囂張,真懷疑你們一家人出門沒有帶腦子。”
“你......。”齊棟氣的眼睛發紅。
剛要開口,裴晏舟冷冰冰的眼神掃了過來。
齊棟心臟一滯,忙賠著笑道:“打擾裴總了,我們這就離開。”
說完,齊棟很快扯住妻子跟齊淮去宴廳的另一邊了。
看著齊棟走遠的身影,齊浩初收回視線,心裡閃過抹無奈。
“齊總,這是你爸嗎,這也太…偏心了吧,你那個弟弟也是的,跟個草包一樣,腦子裡裝的是草嗎。”裴緋月簡直不能理解。
“他是被我爸寵慣了。”齊浩初淡聲開口。
幾人閒聊著,程溪忽然低聲道:“快看,淩箏來了。”
淩箏是跟秦鳴一塊出現的,今晚的淩箏一襲複古絲絨的黑色魚尾禮服,她身材高挑修長,禮服將她曼妙的身材曲線勾勒的淋漓精致,造型師將她的長發盤了起來,露出了完美無瑕的清冷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