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禮客客氣氣的朝他們擺了擺手,才帶著秦箏上了他的轎車。
車上,秦箏揉了揉太陽穴。
所有事情終於真相大白,淩父淩母伏法是遲早的,她該高興,這會兒卻腦袋一陣一陣的疼。
“要不要去喝一杯?”陸崇禮撇頭道。
秦箏愣了一下,“就我們兩個?”
“不然,你喜歡很多人?”陸崇禮挑眉,“人多我是無所謂。”
“那還是我們兩個吧。”秦箏小聲說。
“上回看你住的小區邊上有家小酒館,就去那邊坐會兒吧,好像還有夜宵能吃。”
秦箏嘀咕道:“我比你住的久,我都不知道。”
“你又不愛吃喝玩樂,不會留意這些。”陸崇禮笑了笑。
小酒館在小區附近,陸崇禮先回去停放了車,才牽著秦箏的手散步過去。
這是一家挺幽靜的小酒館,裡麵剛裝修不久,牆上的幕布還在放電影。
兩人隨意找了一處位置坐下,陸崇禮點了一些燒烤,又來了幾瓶果酒。
“先說好,喝醉了不許當著我麵洗澡、上廁所,還有,強吻我。”
打開瓶蓋,陸崇禮一本正經的叮囑。
起初,秦箏還有點心情不佳,一下子被他搞得麵紅耳赤,“我承認我喝醉吻過你,但我什麼時候當著你麵上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