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降穀零發現了盲點,“你七歲那年,她應該才一歲吧?你們是這麼玩到一起的?”
“事實上。”月見音惡趣味道,“我已經二十歲了哦!”
“啊——”
三位警校生整齊劃一地震驚臉。
“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吧?”鬆田陣平聳肩,“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
“這麼說可真是過分呢。”月見音抱怨道,“我可是第一眼就認出你來了哦?”
“哦,那你記憶力真好。”鬆田陣平敷衍道。
月見音剛要說什麼,就察覺口袋裡手機微微震動一下,她拿出手機,一目十行地看完短信,然後歎了口氣:“欸,真可惜,本來還想著和陣平哥哥多敘敘舊的,突然有事什麼的……”
她彎彎眼眸:“那我先告辭了,陣平哥哥再見!”
白發少女小跑跑出店門,看得出來是是真的有事兒。
【哇——竟然是天降係青梅】
【雖然知道中間分開這麼久應該算不上幼馴染,但是還是想說:萩原研二,你幼馴染在外麵有彆的幼馴染啦!】
【所以那個一見鐘情……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嗯……我覺得是呢,想想新蘭,月見應該在小時候就對陣平一見鐘情了呢?】
“小陣平——”萩原研二搭上鬆田陣平的肩膀,“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啊?”
“不是說過了嗎?童年玩伴。”鬆田陣平瞥了他一眼。
萩原研二搖頭:“不不不,這也太簡短了吧,小陣平詳細說說。”
自家幼馴染這吸引特殊人群的體質,總覺得完全放心不下來。
鬆田陣平樂得為馬甲補充背景:“我和她是在我五歲時認識的。她家父母都是警察,以前和我上同一個幼稚園 。”
“她那個時候頭發還是黑色的,現在染發了嗎?”鬆田陣平回憶道,“在我父親被當作嫌疑犯逮捕時她還跑過來安慰我說她父母會幫我父親查清楚真相的。”
“不過,”鬆田陣平一頓,“在真相出來之前,她的父母就已經在家中遇害,她也失蹤了。”
“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了。”鬆田陣平感慨道,“她還好好的真是太好了。”
萩原研二眨眨眼,真情實意地笑道:“是啊,她還好好的真是太好了。”
這樣的話,小月見應該是個好人吧?畢竟父母都是警察。這麼小就失去父母也太可憐了。
另一邊,被認定是好人的白發少女轉頭上了黑衣組織top killer的車:“真是意外呢琴酒,你竟然會願意來接我。”
琴酒掃了她一眼:“是boss的命令。”
“這樣啊。”月見音飽含惡意道,“那你還真是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呢——”
她反應飛快地夾住一顆子彈,臉上依舊掛著笑:“怎麼?惱羞成怒了?”
她是天生的微笑唇,看上去永遠都在笑。
琴酒拉低帽簷,擦擦自己的愛槍,懶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