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抿嘴,根本就不相信男人這種生物。不過,對霍仟源她還是很相信的,隻是,北城有個覬覦著霍仟源的張燕,還有那個說回來,一直沒回來的楊夢露,徐雅哪個都擔心。
那倆女人,都不是個省油的燈。
硬漢怕女纏,就怕張燕纏著霍仟源不放。
見她眸子裡帶著不安分的神色,霍仟源低首抱著她,狠狠親了下。
“相信我嗎?”
“相信你。”她直視盯著霍仟源說,接著又撇嘴道,“可我不相信外麵那些覬覦你的女人。”
“真是笨蛋。好好在家呆著,我走了。”
為自己的女人守身如玉,他如同服從命令一樣,嚴肅要求著自己。
他依稀還記得之前有個老領導對自己講過這樣一句話。
在戰場上,要麼忍,要麼狠,對敵人容忍就是對自己殘忍。
在婚姻中,要麼不愛,要麼就深愛,認定了,死也不放手。
人,活著就要對得起自己的生命。
這是智者的話,霍仟源一直記憶猶新。在戰場上他對自己要求嚴苛,在婚姻中,他對自己的要求更加嚴格。
不去犯那些所謂的一般男人都會犯的錯。
徐雅看著霍仟源上車離開,她扒著門旁,眼眶微紅。他們倆在一起後,總是這樣,隔三差五的離開,要真是自己不找點事兒做,真的會抑鬱的。
像是感覺到了徐雅的不好情緒,搖床上本來還玩著的倆孩子,一聲接著一聲的哭了起來。
徐雅立刻跑了過去,抱著大兒子,搖晃著小兒子,瞧著倆孩子都哭,她隻能一手抱著一個,坐在沙發上,好好哄了一大會兒,倆孩子才安靜下來。
小柳跟著霍仟源出差去了,將給徐雅找保姆的事兒,直接交給了司機連另外的司機小宋。
隔天,小宋就帶了一個中年女人,到了徐雅家裡來。
“嫂子,嫂子在家嗎?團長讓找個給看孩子的,我給帶來了。”
剛給倆孩子換了尿布,徐雅抓著臟衣服從裡麵走了出來。
“好,麻煩你了小宋,先讓人在屋裡坐會兒,我把孩子給收拾妥當了。”
徐雅將臟衣服丟在盆子裡,立刻回屋看了下倆兒子,見他們在搖床上躺著,倒是不哭不鬨的,就出來跟新來的保姆聊了會兒。
“你是哪裡人啊,叫什麼名字?之前做過保姆嗎?都會些什麼?”徐雅讓那婦女坐下,好聲起的跟她說著話。
中年婦女坐了下來,看著徐雅說道,“我叫馬小娟,疆域南邊的,想在城裡找個差事。我還沒做過保姆的活兒,不過我會燒飯,自己家也看著幾個孩子長大,能照顧得過來。”
馬小娟本分老實的說著,一看就像是很樸實憨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