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們,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那邊霍仟源跟周政廷在書房裡談了大半天,又出去溜達了下,去了飼養場,回來的時候,手裡還拎著兩隻肥兔子。
兔子還沒放下,就被徐徐雅一聲怒吼給喊了進去。
滿臉懵的霍仟源有點不太明白。
“咋了這事?國慶咋一個人麵壁啊。”
霍仟源說著,見從老婆口中問不出啥,就問向了民慶。
“民慶你說。”
民慶精明,瞅了下徐雅,才小聲的對親爹說,“哥哥跟梅清阿姨說爸爸你臉黑,腚也黑。”
坐在沙發上正要端起水喝的霍仟源,噗的一下,全給噴了出來。
砰的一下將茶杯放在茶幾上,拎起國慶的衣服,給拽了過來。
“麵壁咋能治,這孩子要打,不打不成器,老話不是說,棍棒底下出孝子。這小憋犢子,那麼小就知道揭他爹的老底兒,欠揍。”
老霍的巴掌還沒落到兒子屁股上,就被徐雅給阻止了。
“你敢打一個試試。還不都是怪你,睡覺的時候不老實,我都給你說幾遍了,兒子大了,三歲都有性彆意識了,往後不能再在一個床上睡了,必須要分床。”
“分床是啥?”大兒子很傻白甜的問著。
民慶小聲的說,“分床就是,咱倆不能跟爸爸媽媽一起睡了。”
國慶一聽立刻不高興了,“不要,我要跟著媽媽睡,不要爸爸,爸爸去分床睡。”
霍仟源臉色不善,拽著徐雅。
“咱倆回屋去說。這倆孩子,咋跟成精似的,啥都懂。是不是你懷孩子的時候,吃什麼人參果,給生了倆人精?”
一個玩笑話讓徐雅的嚴肅臉沒繃住,瞬間笑了出來。
但當著孩子的麵兒,還要要嚴肅點的,她咳嗽下。
很義正言辭的說道,“孩子該分床睡了,這個事兒,咱們倆好好的商量下。”
接著對客廳裡的倆兒子說道,“你們老實的呆著,小孩子未成年,沒有發表意見的權利,好好的等著啊。”
被徐雅這樣一忽悠,國慶跟民慶倒是老實了下來。
徐雅跟霍仟源,在屋裡計劃了很久,分床睡的話,要麼將書房收拾出來,要麼就在屋裡放張讓他們哥倆睡的小床。
不管是哪個,老霍都覺著對自己不太利。
“將書房改造成兒童房,我的沙盤就沒地兒擺了。”霍仟源抗議著。
“那就在臥室裡放張床,反正不能再讓他們看到你光著腚的樣子了,瞧你,還笑,丟不丟人,被兒子說了出去,我都害臊的慌。”
霍仟源笑嗬嗬的說,“咋了,你去問問梅清,看李向陽的腚黑不黑。”
聽他瞎扯,徐雅上前一個枕頭,直接砸在了是霍仟源的臉上。
“臊不臊得慌啊你。”
霍仟源將枕頭跟媳婦一起抱在懷中。
“不害臊,害臊啥,我們一起洗澡的時候,不都是光著腚,誰還穿著褲衩子洗澡啊。不過,老婆說分床就分床,我將書房沙盤先搬到樓上去,將書房給倆兒子睡。”
麵對徐雅,他妥協的倒是挺快!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