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知道這個柴班長也是有點生氣,就隨他說了。
她聽著柴班長的話,邊看著周圍腳印子。
“柴班長,我們現在先彆說這些話,趕緊去找江律,天一黑,怕找不到人會出事。”
江律那死孩子,真的是夠了,犯得著跟一頭豬較勁兒了。
柴班長聽著徐雅的話,趕忙說,“對,得趕緊去找人啊,看我這腦子。團長嫂子啊,咱找到人後,你要跟團長說說,可不敢再將人給放在後勤部了,我的心臟承受不住了。”
要不是在這個急需找人的情況下,徐雅真的會笑出聲來。
“柴班長,咱先去找人,我去前麵河道那邊去找,你去西邊,你們後勤部的人,再去喊兩個人,大家分頭找,儘可能在天黑前將給人找到,要真是出了點事兒,彆說團長,就是江政委,都得發火了。
江政委可就這一個兒子。”
柴班長倒是很想說上一聲,就那麼一個兒子,就應該寶貝起來,乾啥要送到部隊來啊。
看看部隊裡,哪個不是來吃苦的啊。
這話柴班長沒敢說,麻溜的去喊了幾個人,其實在柴班長去找徐雅之前,已經讓三個人去找江律了。
找了老大一圈,沒找到人,才去找徐雅來的。
柴班長猜啊,會不會是江律犯錯了,不敢承擔,就偷偷的藏了起來。
這也是他找來徐雅的目的,想讓徐雅將江律給喊出來。江律不聽他們的話,應該聽霍團長夫妻倆的話。
徐雅找人心切,沿著河邊,一直喊著,嗓子都有點啞了,眼看著天是越來越黑,徐雅這心裡是越來越著急。
“江律,你可是個大孩子了,彆做啥事兒,趕緊出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要是藏著一直不出來,你就是做錯犯錯,這樣的人,我也不喜歡了。”
徐雅也不曉得自己走了多遠,就是感覺周圍空洞的很。
她喊出的聲音,悠遠的被衝散……
徐雅心裡也有點怕,自己咋走到這裡來了,前麵還是河,這河像是沒有儘頭。
正在徐雅轉身要走的時候,聽到河道那邊傳來江律的聲兒。
“你來找我的?”
徐雅轉身看去,見江律一身濕答答的從河水裡走了出來,原來這家夥,躲在了河水裡麵,怪不得徐雅沒瞧見人。
現在是五六月天,早晚中溫差大,到了晚上氣溫明顯低了很多。
徐雅就盯著江律,“我看你冷不冷?”
“不冷。”江律牙齒打顫的說。
“犯錯就躲起來?怎麼著,用於承認錯誤,就那麼難?就那麼讓人說不出口?你的人生還那麼長,難道每次遇到錯誤,都要躲起來?”
被徐雅數落著,江律就站在河邊兒,一動不動。
看的徐雅頭疼又生氣,“趕緊走,跟我回家去。”
“大花豬,找到了嗎?”
聽江律還惦記著大花豬,徐雅臉上的生氣也漸漸消了點。
“大花豬明兒再找,我跟你一起來找,難道因為大花豬的事兒,你就不回去了?”
“我跟柴班長說好的,找不到大花豬,我就不回去,我現在回去,就是打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