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見江津恒一直盯著她瞧,臉上有些尷尬,拽了下霍仟源的手,這就往後院去。
“源哥,怎麼了?臉色那麼黑,想乾啥?打我啊?”
霍仟源哼了下,抓著徐雅的手,帶著她就回屋去了,倆小子在他們屁股後麵,顛顛兒的跟著,但卻被霍仟源砰的一下給關在了門外。
國慶看了下弟弟,“爸爸生氣了,肯定要揍媽媽了。”
民慶伸手安撫了下哥哥,“不會的,爸爸不會打人的。”
站在大堂裡將剛才那一幕瞧的真切的江律,瞪了老江一眼。
“看做的好事兒,堂堂一個師部政委,可彆做什麼丟人的事兒啊。”
江津恒臉色不善,直接冷聲說道,“記住,我才是老子,不是我老子,我做什麼事兒都讓給我指手畫腳的。吃好了,趕緊給我滾車上去,回省城。”
江律也學著江津恒的樣子,“我不回,能耐什麼,我看才是沒事兒找事兒……。”
沒等江律說完,江津恒直接伸手,一巴掌要往江律的身上招呼。
卻被身後一個扛著包袱的姑娘,直接將包袱甩了出去,砸在了江津恒的胳膊上。
“乾啥欺負小孩子,老男人一個,還淨是欺負人。”
說話出聲的是個長相俏臉的姑娘,麵色有點黑,齊耳短發,身上穿著鄉下那種粗布自己剪裁的長衣長褲。
剛才一舉包袱的時候,露出半解雪白的胳膊,她瞧著眼前人多,連忙趕緊將袖子往下擼了下。
“這裡是飯館啊,我剛才就聞到了香味,我能吃碗飯不?我有錢,手裡還有幾塊錢。這飯館瞧著真好,比俺們村強多了。”
姑娘眼神機靈,瞅準了薛蘭問的話。
後院房屋裡,被霍仟源拖到屋裡的徐雅,被餓狼一般的霍仟源,抱著啃了個遍,還不滿足。
這還是徐雅還是解釋了一大會兒,霍仟源才將人給放開。
帶著下巴跟脖子,被親的都是吻痕的媳婦,往大堂那處去,剛到後院,就聽到大堂那邊起了爭吵。
徐雅掙脫開霍仟源的手,忙著走了進去,順手將衣服領子往上扯了下。
“彆在這裡說話,都到後院去吧。江政委,午飯都給準備好了,要走也先吃過飯再走吧。”
進門是客,徐雅這般在心裡對自己說著,麵上帶著幾分客氣的淡笑。
望著徐雅那張如迎春風的臉,江津恒心裡更是不爽了,哼了聲,冷著臉往後院去,看到霍仟源後,頭都沒抬。
倒是老霍,挺胸抬頭,雄赳赳的像個戰神,看著低首黑臉的江津恒,一臉春風得意。
咋樣,媳婦是他,就是喜歡,也隻能看著。
不過,江津恒看他媳婦的眼神,太讓他不高興了。
江津恒去了後院後,徐雅這才將眼神落在那個扛著包袱的姑娘身上。
那姑娘個子不高,長得清秀,算不上美,但身上帶著清純乾淨的那股子勁兒,是個討喜的人。
“就是江政委的客人吧,我叫徐雅,瞧著比大,喊我一聲小雅姐吧,先去後院洗把臉,我這邊去給準備飯菜。”
顧寧看著徐雅,圓大的眼睛帶著笑。
“我才不能喊姐,我應該比大,彆看我長得麵嫩,我不小了,在我們鄉下,像我這樣的,都是幾個孩子的媽了。
我家窮,姊妹多,爹媽說我是老大,就寫信給了我表姐家的男人,接我來給他家當保姆。我不是客人,我是個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