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討厭他了,我現在可擔心他了……。”
徐雅正和霍仟慧說著,卻瞧見力李秋蘭手捧著一把野花,嘴裡哼著小曲兒的從門外走進來。
徐雅並不想讓李秋蘭知道自己和霍仟源的事,對於李秋蘭的心思,前世以及現在,她看的都不是很真切,對於一個隻想回城,不擇目的想回城的女人,徐雅不太想和李秋蘭共事。
她招手,拉著霍仟慧的胳膊,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等晚飯後,我去村後麥秸垛那裡等你,你再和我說你哥的事兒,我還有東西給你。”
她可是真的想了解霍仟源,而想了解霍仟源,肯定是先從霍仟慧這裡才好了解。
而霍仟慧卻想歪了一層,她以為徐雅這樣神秘兮兮的說話,是想告訴她,今兒晚上她想約她哥呢。
趕緊樂嗬嗬的點頭應著,“小雅,我會等你,你慢點走,瞧你這腿也不方便。”
“沒事兒,我有拐杖。”
再說了,也不知道是她摔得不夠重,還是霍仟源給的狗皮膏藥藥效好,這才用了沒幾次,腿就不痛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想著先養著再說。
可今兒聽了霍仟慧說霍仟源病了,又心生擔心,尋著自己知青身份晚上去連長家找連長,肯定會被人閒言碎語。倒不如從仟慧這裡,多關心關心他。
與霍仟慧說了兩句,徐雅就趕緊讓她回去了。
李秋蘭哼唱著小曲兒,擺弄著那束花,瞧見床上的徐雅,冷聲哼了下。
倒是哼的徐雅不知原因了。
不過,她現在是滿心思的準備給霍仟源帶點啥東西,可沒心思管李秋蘭的事兒。
一直等到李秋蘭睡下,徐雅才把自己準備的一些票和半袋子的麵,七八個雞蛋,全部裝好,抓著拐杖,往門外走,剛推開門,聽到李秋蘭帶著怒氣的喊了聲,
“大半夜你乾啥呢,弄的都是聲響,還讓人家睡覺嗎?”
“我半夜尿急,要不你起來扶著我去廁所,要麼你就老實的睡覺,彆亂嚷嚷。”
徐雅語氣也不善,不示弱的反擊道。
床上的李秋蘭倒是不吭聲了,聽著她轉身哼罵了句瘸子。
要不是趕著時間出去,徐雅真想棍子打在李秋蘭那腦門子上,說她是瘸子,也不想想她現在半殘,是誰鼓動造成的。
拿好東西,徐雅門都沒關,打著手電筒往村後麥秸垛那裡去。
其實現在天不算晚,最多八九點的樣子,可沒法子,在這村子裡頭,天黑就上炕,除了周末偶爾放個室外電影啥的,彆的娛樂項目可以說無。
徐雅往麥秸垛那處去的時候,故意用手電筒晃了幾下。
這才小聲的喊著,“仟慧,仟慧你到了沒?今兒月光還真是不錯啊……。”
她喊著小聲的嘀咕了句。
正想再喊一聲的,卻聽到靠近麥秸垛那處有人咳嗽了聲。
聽聲音耳熟啊。
“霍、霍連長?你來了?”
“咋地,不是你讓仟慧給我捎話,說你晚上要和我約會。這來了,又不承認了。”
霍仟源說著,瞅著那電燈泡在自己跟前晃晃得,弄的他眼睛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