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聽眼神越發赤紅的霍仟源,隻覺著體內熱血被激發了出來。
“你這女人,誠心讓人發瘋的。年紀小小的,怎麼知道這些事兒,是不是隔壁那些個嫂子告訴你的。”
徐雅故意蹭著他,咬耳朵說道,“不是嫂子說的,書本上就有。所以,你好好讀書吧,看的書多了,就無師自通了。”
“真的是這樣?”
這個二愣子,還真的將徐雅的話,當真了。
以後學習的時候,每次看不下去書,就想想徐雅在床上告訴他的話。誤打誤撞的,倒是也學成了個儒雅文者。
新婚之夜,春宵苦短,霍仟源不想浪費,徐雅也不想避開,畢竟隻有辦了事兒,才能有她兒子不是。
“你要溫柔知道嗎,男人在床上不是用力氣征服女人,是要用柔情和滿滿的愛。我愛你,mylove。”
徐雅上學學過英文,簡單的都能說,這會兒貼著霍仟源的耳邊說了句英文,隻聽前麵三個字,霍仟源也能大概猜測出來。
“我也愛你,小雅,小雅,終於成我的了。”
倆人坦誠赤裸,窩在一個被窩裡,隻瞧見紅色的蠟燭劈裡啪啦的燒著,床上的人不見蹤影,但卻傳來陣陣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剛初嘗滋味的霍仟源,並沒那麼容易得到滿足。
摟住懷中的小媳婦,霍仟源親了下她的額頭,“小雅,彆睡。”
“不行了,我好累,渾身酸痛。”
這次比上一世好點,可卻也很不舒服,有的人體質特殊,頭次就很舒暢,有的人體質不行,新婚三天還渾身疼的厲害,徐雅就屬於那種怕疼的體質。
霍仟源哪裡肯放了懷中的寶貝,恨不得大戰到天亮。
正當他再次索要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院子裡傳來聲音,他們家沒養狗,可村子裡彆人家養著土狗,稍稍有一點動靜,隔壁拿老黃狗就狂吠不止。
霍仟源本不想起身,但看到有幾道手電筒的光正好打在他們家的地方。
怕是有人來找他來了。
徐雅也察覺到了,隔壁的狗叫的太厲害了,她主要是擔心,自己家裡難不成招賊了。
“外麵動靜有點大,要出去看看不,我去拿手電筒。”
“你彆起來了,我出去看看。”
霍仟源掀開被子,找了褲子直接套上,又抓了衣服,倉促抓了外套,嘴裡咬著手電筒,就往外走。
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
霍仟源走到院子裡,正看到自家大門那處有兩個手電筒,在打光。
“誰,這個時候來乾啥來了。”
“霍連長家吧,我們是縣城來的,上頭有文件和下達的調令通知,讓您月底年前去省會一趟。先恭喜您了,霍連長,您這次可是高升了。熬了多年,終於撥開雲霧見天明了。”
霍仟源聽的一頭霧水,但卻抓到了兩點。
眼前這倆小年輕,從縣裡來給送文件和調令的,而他,還得在月底前去趟省會。
“真是麻煩你們了,要不要進家坐坐休息下,喝杯水,大老遠的讓你們倆特意跑來一趟。”
“不了,我們得趕緊回去了,霍連長,您先休息。”
倆年輕的同誌門都沒進,直接將裝著文件的袋子和調令通知一並交給了霍仟源。
兩個同誌將東西送到,連夜就回城了。
因為事情緊急,不知道北城那邊誰給省會打了電話,省會軍隊,直接就下派消息,立刻通知霍仟源,先去軍校進修,進修後,立刻提拔為副營長。
這個命令一下,縣裡那邊掌管軍校的人,立刻就讓秘書前來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