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那樣的話,你們不管做什麼,都顯得無足輕重。胳膊始終擰不過大腿。”
徐雅分析的很合理,在什麼都不清楚的前提下,就妄想以暴力解決問題,這簡直就是莽夫的行為,而且,還可能沒什麼效果,達不到他們所想要的目的。
就目前,對上頭政策不明確的情況下,最應該做的就是,等待。
宋青梅倒是將徐雅的話聽到了耳中,消瘦的臉頰上隻露出一雙大的出奇的眼睛,巴巴的看著徐雅。
“徐雅,你說,現在我們最要緊做的是什麼。”
望著宋青梅那張過於瘦弱的臉,徐雅沉默了片刻。
其實這些知青都不算壞,就是現在犯了錯,也是被時下環境給逼迫的。
像黃優婷的算計,也是因為自己處於被動,看著未婚夫娶了彆的女人,心中怎麼可能會甘心。
再像宋青梅,她真的就是因為回城這件事,而讓自己一步步的走入深淵,落得現在十分落魄的局麵。
“你們聽我的嗎?要是聽的話,我就說,要是你們不打算聽我的,我絕對不會對你們說任何話,省的你們以為我在騙你們。”
徐雅賣了關子,不為彆的,就是想試探一下,這幾個女知青是否真的相信自己。
當年下來樓溪村的知青中,男知青本來就比女知青多,加上最近幾年,有些女知青多少都找到了些關係,調離了鄉下。
反而是男知青,當地村子的主要勞動力,想走的話,十分困難。
導致現在的樓溪村,男知青比女知青多出三倍來。
女知青不多,徐雅想了個招數,她可能無法讓這些女知青一下子全部送走,到至少能一個個的送。
黃優婷在聽到徐雅說有注意的時候,顯然是激動中帶著迫切。
在時下啊,隻要能讓回城,他們是什麼都甘願去做的。
徐雅看著眼前幾個女子,她看似和她們一樣大的年紀,其實心裡年齡比他們大的多。
想到前世,在七九年的時候,很多知青為了返城,不惜讓自己沾染上疾病,也心甘情願,徐雅就想到了這個主意。
彆的方法在宋玉蘭這裡根本就實行不痛,宋玉蘭的目的很簡單明了,就是留下這些知青,一個都不許回去。
可要是,這些知青染上了傳染性很強的疾病,就是宋玉蘭想留,怕樓溪村的鄉親們,也不會答應的。
見徐雅沉默了起來,黃優婷和宋青梅著急的喊道,“徐雅,你倒是趕緊說啊,你有什麼辦法。”
“你們過來,我和你們小聲的說,這件事你們要是敢對我們之外的人說,就永遠無法離開鄉下,一輩子耗在這裡。”
得了她們的保證,徐雅才小聲的對她們說了自己的計劃。
“計劃是這個樣子的,但你們最近必須要安分踏實,要讓宋支書相信,大家是想留下,不想裡離開的,這樣後麵的事情才好做。”
其實徐雅想到這個計劃,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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