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得徐雅了解,原來黃優婷之前就被張德剛借著公事騷擾過,張德剛還說,之前霍仟源答應讓回城的那些知青,全是因為他的關係,才得到回城的機會。
當然,想回城就要付出點東西,尤其是女人最珍貴的。
黃優婷因為有未婚夫就沒答應,其實當時黃優婷去找張德剛的時候,海上那邊家裡已經拖了關係給她聯係好了,隻要這邊放人。
可惜,黃優婷聽信了張德剛的話,以為不管是長霍連長還是張會計,都要陪睡,才能回城。
就沒敢去做。
沒想到,竟然是張德剛一直在騙自己。
黃優婷捂著臉,蹲在地上,嚎啕痛哭了一大會兒。
相對於她的大哭,宋青梅臉上則是掛著淺淡的笑。
“你是如何想的,真的不再檢查一下,你腦部的腫瘤,看看是良性還是惡性的?”徐雅看著宋青梅,淡聲詢問著。
“不用了,隻要我能回城,就是死在城裡,我也甘願。這次,真的很感謝你,你能帶我們來,就已經幫了我們很大的忙,等我回到城裡,要是我還活著,你的恩情我一定會還。杜莊明和李秋蘭欠我的,我也一定要全部討回來。”
“我沒想到幫你,隻是不想你死在這裡。走吧,回去之後,拿著證明直接去找宋玉蘭,我來給你們做擔保人,這次,她要是不鬆口,你們就直接態度強硬的要爭取,不答應就上告。”
“對,我們這次要態度強硬,我本該早就回城了的,全是那該死的張德剛,我離開之前,絕對不會放過他。”
……
回到樓溪村後,徐雅帶著黃優婷、宋青梅直接去找宋玉蘭了。
正好是傍晚黃昏,加上最近忙著收麥子,宋玉蘭一直扮演著與民同乾的角色,沒去她鎮上的院子裡住。
正好被徐雅等人抓了個正著。
“什麼意思,你們三個攔著我是想乾什麼,還想打我不成?”
“沒有打你的意思,我們就是來和村支書你說件事。”徐雅說著,對宋青梅和黃優婷說,“來,將你們倆的病症都給宋支書說說,讓她也了解一下。”
宋青梅先聲而道,“我先說吧,我們今天去縣城檢查了,縣裡醫院已經開了證明,我的病已經嚴重到必須回家診治的地步。”
黃優婷則是眼神森森的盯著宋支書,“我得的是梅毒,這個病你應該聽說過,村支書你要是不答應我回城,我就讓全村的男人都得了這個病。”
“你們、你們竟敢威脅我?還有你徐雅,你是個連長的愛人,難道連點團隊精神都不清楚嗎。你這樣帶頭興風起浪,行為很有問題。”
宋玉蘭遇到兩個炸彈,頭都大了。
徐雅看著宋玉蘭卻道,“我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你也聽到了,她們兩個的確都是得病了,在村子裡也沒有勞動能力,何必讓她們在這裡等死,宋支書,為了自己的前程,真的想踩著人的血肉之軀往上爬嗎?
檢查表,以及證明,她們都拿在手中,你要是不同意也行,那明天我們就去省會,再不行,我們就去北城……。”
“徐雅,你目無紀律和黨性。再說,這些人和你是什麼關係,你用得著這樣幫著他們和我對著乾?”
宋玉蘭氣怒了,說的話也開始不動腦子,直接脫口就出。
徐雅脖子一擰,脾氣剛烈而道,“我就是這樣性子,霍連長在的時候,也會實事求是,而不是隱瞞藏著。表麵上看著華麗好看,實則內部已經瘡痍滿目,這就是樓溪村的現狀,宋支書,你就真的沒看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