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馳很認真的點點頭。
“哥,我聽你的。其實我就是覺著,彆人村子裡,靠著種植養殖的,都起來了,自己也想搞搞。你說我也不是為了自己,我可是為了全村子裡的人。沒想到,整個村子裡的人都不支持我,還都支持村大隊砍了我的樹,真是氣人。”
“沒啥可氣的,走,過去喝兩盅。你嫂子今兒準備的菜可豐盛了。我聽著徐達禮也過來了,咱們過去。”
霍仟源說罷,先走一步,往餐桌前去。
餐桌擺在院子裡,正好外麵有大好亮堂的月光,可比屋子裡煤油燈強多了。
徐達禮看到霍仟源,忙著伸手,“霍連長,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徐老師也是沒什麼變化,快坐。”
霍仟源招呼著張馳和徐達禮,張小兵坐下,沒瞧見徐雅,轉身先去了廚房,正見她在刷鍋。
“給自己留東西吃了嗎?晚上可不許餓著了。”
“留了,每個菜我都留了一點,你們快去喝酒吧,我吃過飯就回屋休息去了,明天還要去給孩子們上課。”
徐雅快速的將鍋灶收拾整齊,推著霍仟源去了外頭。
“成。”
簡單的聚會,沾上一點酒,那可就敞開了心扉說。
霍仟源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允許自己喝醉的,但徐達禮不同,徐達禮在樓溪村苦悶許久,今兒趁著喝了點酒,將自己一肚子的牢騷都發了出來。
張小兵和張馳倆人哥倆好的玩猜拳,吵吵鬨鬨的,弄了大半宿。
兩瓶酒還不至於灌醉四個大男人,但顯然徐達禮酒淺,有些醉熏了。
霍仟源看酒席差不多了,就讓張小兵先將徐達禮送走了,自己送了張馳出門到村子外。
回來後,院子裡的桌子都沒收拾,簡答的洗漱了下,上好門,就回屋去了。
迷迷糊糊睡著的徐雅,隻覺著被人猛地抱住胡親,立刻就驚醒了。
“吵醒你了,哥身上的酒味還重嗎?”
“不重,人都送走了?”被他這一嚇,徐雅直接驚醒起來了,“我迷迷糊糊的聽到徐老師哭了,咋回事啊?”
“能咋回事,想回城唄。可我愛莫能助。再說,他走了,樓溪村沒了教師,你想走也難了。”
徐雅嗯了下,思索片刻,“其實徐達禮也蠻可憐的,滿腔學問,隻能留在小村子裡教小學生。要是有機會啊,我還是希望他能去他該去的地方。”
“你不知道,他當年就是因為政治立場的問題,才被人當球踢來。現在是在樓溪村呆了幾天安穩日子,就想出去,我看他還是被教育的輕了。”
霍仟源說著,往床長一翻,摟住徐雅,拍了下她的臉頰,“好了,不說他們了,好好睡覺。”
還有兩天時間,他就該走了,想想也不舍得。
想抱著徐雅折騰下,想到她累了一天了,霍仟源也就歇了心思。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