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看到自己寫的日期,肯定是早就安排妥當的。
信上徐雅說是需要一兩個月時間後,就是想著將家裡的事情安排妥當。
現在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兒,她隻想趕緊隨軍去。
就是霍仟源那裡再艱辛困難,隻要沒有這種害人精,就比這裡強的多。
不過,要是她去北城的話,怎麼也要呆上一個月的時間,這樣一來一去折騰的話,也花費了不少時間。
所以,她之前的安排還是很合理的,不用變動,隻要她把呆在樓溪村的時間改到呆在北城就行了。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去縣城買票的張小兵,沒買到明天的。
明天的票座票都賣完了,剩下的站票也沒幾張,想著徐雅是個孕婦,張小兵就擅自做主,買了三天後的車票,兩張,都帶座。
本來計劃立刻走的,沒走成。
徐雅就呆在家裡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下。
日子穩當了兩天。
徐雅因為中毒加上動了胎氣索性直接不上工了,就在家裡養胎了。
本來是在西屋躺著的,西屋的西麵牆後就是路,不遠處就是對門王啟子家。
一聽到對門有聲音,徐雅立刻起身從床上跳了下來,直接推門就往外走。
正巧著看到了李福香,王啟子不在家,王大娘耳背沒聽到聲音,看到李福香後,抓起家裡的棍子就往她身上打。
“你個遭天譴的小蹄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缺德事,好不丁的,家裡昨天差點把屋子給燒了,今天早上我差點掉井裡淹死。”
是這樣的。
王大娘家窮,家裡院子連個壓井都沒有,吃水還要去村子裡的井裡挑水。
今天早上正好她去挑水,前麵挑水的人剛走,她忙著去接水桶,前麵的人沒任何事兒,就她,踩著石頭,直接摔在了井裡,好在她有把力氣,死死的拽著上麵的木樁子,被前麵挑水的人給拉了下來。
村子裡幾個婦女就對王大娘說,全是李福香做了缺德事,現在報應來了。
最近幾天王大娘一直不如意,不是切菜切到手,就是廚房做飯燒了屋子,今天早上差點淹死在井裡,憋著一股子怒氣,看到李福香回來,直接就上手打了。
而從娘家回來的李福香,看上去可比走的時候憔悴多了,一張臉蠟黃蠟黃的,彪悍的身體消瘦到不行,看上去跟個紙片人似的。
徐雅就站在門口,瞪著眼瞧著李福香被王大娘打。
早就因為月經不調一直出血不止而導致虛弱的李福香,根本承受不住王大娘的打罵。
被打的毫無反手能力的李福香,本能的想從家裡跑出去,但卻在看到門口站著的徐雅,嗷的一聲,怒瞪著大眼,直接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嘴裡一直喊著,彆找我,彆找我。都去找那個該死的徐雅,全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徐雅聽到了李福香的聲音,眼眸冷厲,語氣冰冷的丟下了四個字:自作自受!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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