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躬身背手看著搖床裡各睡一頭的兒子,霍仟源下意識的咧嘴笑了起來。
“好,好,我老霍家有兒子了。叫啥?”
門口站著的徐雅回了他句,“頭朝你的叫民慶,是老二,腿朝你的叫國慶,是老大。雙胞胎,差了不到三分鐘。”
徐雅說著相當自豪。
“是塊好地。”霍仟源回頭,瞧著徐雅說了句。
“說什麼呢,真糙。”她嗔了他一眼。
“話糙理不糙。老婆孩子都有了,我就呆在這裡不走了。”
霍仟源隻當自己做了一個夢,夢醒後啥都有了,老婆兒子,人生順遂了。
可他的話讓徐雅蹙眉擰著,“你啥意思啊?你還想去哪裡?”
霍仟源瞅了徐雅一眼,“總部的意思讓我一個人調回去,為正營乾部,要是守在疆域邊防區,就升為團職乾部。”
徐雅再問,“你咋答應上級領導的?”她希望霍仟源回去,回到北城去。
北城的條件多好,是疆域邊防區這裡比不上的。
“我這不還沒答應,你先彆吵,我看看兒子。”霍仟源滿心思瞧著兒子,沒對徐雅說是去北城還是留在疆域的話。
她又氣又急,隨即說道,“我不管你了,你愛咋咋地。自己愛留哪裡留哪裡。我可不會一輩子靠著你過。”
霍仟源聽著,立刻扯住她的胳膊,隻覺著這女人咋跟棉花做的一樣,人家是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個女人摸著像是棉花,軟乎乎的。
徐雅骨架小,就是身上一點肉,都軟軟的。
“你不靠著我過一輩子,你還想跟誰過?徐雅,你是我老婆。”
“怎麼,現在承認我是你老婆了。你看看你自己,從回到到現在,滿心眼都是你兒子,你正眼看過我嗎?”
真是沒良心的男人。
“看你乾啥,你不就在跟前。我看看兒子。”
霍仟源說著,眼神裡帶了笑意,滿足得瑟的。
徐雅提了一壺熱水,去外麵將尿片子洗好,屋裡留下他們爺仨。
尿片子剛洗好,還沒晾,屋裡娃子就哭了起來,霍仟源不會抱孩子,那麼小、那麼軟的孩子,他壓根就不敢抱。
“徐雅,你快過來,兒子哭了。”
徐雅砰的一下丟下盆子,立刻就往屋裡去,濕答答的手推開霍仟源。
“喜歡的時候喊人家小雅,寶貝兒的,現在就徐雅徐雅的喊了,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使勁搓了下手,徐雅才敢抱起兒子,坐在床上,側了身,撩起衣服就給孩子喂奶。
霍仟源就覺著眼前白花一亮,他不敢往徐雅懷裡瞧了。
乾巴巴的站在原地。
徐雅望了他一眼,“還愣著乾啥,把民慶的被子打開,看看有沒有拉屎撒尿。”
霍仟源倒是任勞任怨,讓乾啥就乾啥,拆開了民慶的小被子,發現孩子尿了,他給扯出來尿片子,剩下的就不會了。
“這孩子咋不哭啊,人不都是說尿了餓了,孩子哭的跟狼叫似的。”
這下徐雅語氣軟和了,眼神溫和看著民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