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自己感同身受,當初她來的時候,也是被人這樣當動物園猴子一樣看。
“興許她是一下子接受不了這裡的環境,但既然隨軍來了,就要做好這樣的準備。”
吃著飯的姚琴點頭附和,“是要做好這樣的覺悟,疆域的環境真是太惡劣了,而且還吃不飽。不過,說真的,現在都解放了,大城市裡都發展起來了,可咱們這裡咋還不能發展起來啊。”
這個問題,徐雅也說不上答案來,就沒回答。
正在這時,屋裡國慶哭了,徐雅忙著回屋看了下孩子。
姚琴跟孫小芳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吃好後,將東西收拾到廚房,給洗刷乾淨。
給徐雅說了聲,就離開了。
霍仟源下午天擦黑回來的,一身酒氣,身邊還跟著一個徐雅不認識的小同誌。
“團長嫂子,霍團長跟周政委喝多了,我給送回來了。”
徐雅忙著伸手去接,“多謝你啊,同誌,我來吧。這都是乾了啥啊,還能喝醉酒。”
霍仟源的確是醉了,不過意識還很清楚,看到徐雅攙扶自己,眼皮子往下看了下,咕噥了句,說了什麼,徐雅也沒聽清楚。
那邊送霍仟源回來的同誌很快就走了。
徐雅將霍仟源扶到沙發上,立刻去廚房端水來了。
剛從廚房出來,就見霍仟源自己靠著沙發起來了。
“你乾啥去啊,喝醉了不好好躺著,還想乾什麼去。”
“撒尿,那個新來的團政委,老家中原的,喝的老子快吐了。”霍仟源罵了句他娘的,還站不穩的就往外麵去。
外麵院子裡雪還沒化,就掃出了一個去廁所的小路,不過現在天黑,地麵結了冰,走在上去滑的很。
徐雅不想讓霍仟源出去,到了屋裡拿出一個痰盂。
“給,拿著去一邊解決去。我就好奇了,你去團部報道還能喝多,你們倆究竟乾了啥?”
“乾了啥,暗中較勁唄。這個新來的團政委,在省城軍區馬上要升了,因為他老婆出身的問題,被弄到下麵來了,心裡不服氣,更不服氣我這個比他年輕的團長。”
霍仟源提著痰盂跟徐雅說著話,咋感覺越看這痰盂就越是覺著麻煩。
伸手給丟到一邊去了,“老子不用這個,那麼小,裝不下去。”
徐雅聽著他的糙話,俏臉瞬間紅了,“愛用不用,你現在毛病不小啊,還是之前我沒看出來,失去記憶了,所以原形畢露了。廁所在院子外麵,你自己想去隨便你,我可不扶著你去。”
霍仟源臉一黑,拽住了徐雅,“我是你男人,你不扶著我去,誰扶我去。快點的,腿軟,走不穩路。”
“你這男人,就是欠揍型的,我咋找了你呢。全被你騙了,看看之前的你,再看看現在的你,差彆可不是一點半點。”
霍仟源就是嘿嘿笑著,也不反駁。
伺候他上了廁所,徐雅就不管了,看到霍仟源一路三波的在後麵走著,徐雅是擔心他摔著,可又想,不狠狠的摔他一次,他就不會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