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仨孩子手指甲上都帶了黑色的泥垢,徐雅咋也不放心將自己的孩子,交給彆人來看了。
其實,是石大娘不講究。
要是換了彆的好點的保姆,人家也有將孩子給看的好的。
當然,相對來說,大城市裡的保姆,素質也跟著高一些,可比這些從鄉下親戚裡找來的好多了,畢竟人家那都是正規渠道介紹來的。
徐雅給三個孩子都換了衣服,又帶著他們出去洗手,剪指甲。
正是看到霍仟源站在門口訓斥著石大娘。
徐雅倒是也沒著急,先給孩子的指甲剪好,才走了出去。
那個喝醉酒的老漢,這會兒正蹲在院子裡的地上,頭耷拉著,瞧著還是沒酒醒。
徐雅瞧著石大娘,語氣帶著強硬的問。
“你是咋給老家的人送的信?人咋就找到軍屬大院裡來了?”
石大娘剛才就被霍仟源給訓了一通,現在又被徐雅問,自然是將實情,說了。
“我找了馬政委家的孩子,幫忙寫的,讓孫老師幫忙郵過去的……。”
石大娘沒說的是,她在信裡放了幾塊錢,給的正是這個老漢。
要真是說起來,找個醉熏的老漢,跟石大娘倒是有些關係。
石大娘的男人走了後,就有人撮合,讓石大娘跟這個老頭結合,成家。
石大娘一開始是瞧不上,後來,這不是她唯一的閨女槐花跑了,她一個人倒是也孤單,就回去找這個男人了。
倆人雖說沒成家,但經常往來倒是真的。
這些事兒,徐雅不知道,霍仟源知道,霍仟源剛才就問了石大娘,那個男人是誰。
聽了媳婦問問完話,霍仟源看著石大娘,說了句。
“既然槐花是在北城,你就去北城找吧。那個老頭,哪裡來的,就回那裡去。你看你這是做的什麼事兒,家裡被你們搞的烏煙瘴氣。”
這話,要是徐雅說,石大娘不覺著有什麼,也不敢說反駁的話。
可這話,卻是霍仟源說的,石大娘一聽,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仟源,你也是鄉下小子出身,咋的,你現在嫌棄俺們農村人了?你這是吃了幾天官糧,不知道自己姓啥名啥了,你可彆看低了人。”
霍仟源聽著這話,怒氣是有,可對著石大娘這麼一個婦女,他還真是不知道咋整。
要是男人,直接打一頓,可麵對女人,他就沒轍了。
倒是徐雅,冷笑說道,“石大娘你也彆這樣說,老霍到底瞧沒瞧得起鄉下人,你心裡不是更清楚。你也是鄉下來的,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你自己,我們啥時候對你不好了?
你在我家幫忙帶孩子,我好吃、好喝、好穿的給你,每個月還給你錢,什麼時候缺了你的?
你自己也想想,要是彆人帶了人,去你家裡,這樣使勁折騰你家,你心裡是情願的?”
老霍沒說攆石大娘走,徐雅萬不會先開這個話,省的,等這個石大娘真的離開了,回到村子裡,不定怎麼說,是徐雅往外攆人,瞧不起人的話。
被徐雅問的啞口無聲,石大娘嘴耷拉著,臉色十分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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