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末的話中,不難聽出,張末對何悅然是真的挺滿意的。
但霍仟源卻從張末的話中,聽到了一種虛偽,偽裝。
好像這個何悅然,對張末,一直都是虛的,不真切。
沒有他媳婦給他的感覺真實,也不如王大姐給人的那種踏實,實在。
霍仟源這般跟是張末說了一些話,倆人沿著農場,轉悠了一圈。
霍仟源留在農場裡,跟張末一起吃了頓憶苦飯,飯後,瞧著時間,這都差不多快一點半了,老霍也沒怎麼溜達,索性直接離開了。
從大興搭車,回到他家,一折騰就是倆仨小時。
霍仟源到家,已經是下午四五點了,三四月份的氣溫,還算好的,不太冷。
徐雅帶著孩子,在大院裡遛彎。
晌午飯後,她讓袁阿姨看著孩子,自己看了一些書,也有些乏了,就推車出來,帶著軍慶溜達了圈。
五點半左右,袁阿姨去學校接的孩子。
這個時候徐雅還在外麵逛著,剛才跟放學回來的朱青青打了招呼,分彆後,徐雅往家裡回。
霍仟源回來,正好看到老婆兒子的背影,他在後麵步子走的著急了些,跟了過去。
聽著腳步聲在後,徐雅回頭望了下,笑著對軍慶說,“軍慶,你爹回來了。”
豈料,軍慶聽後,卻說,“爸爸不重要,媽媽跟妹妹才重要。媽媽,我們快點回家,妹妹還要喂奶。”
軍慶現在對妹妹的上心程度,可比徐雅要多的多。
“妹妹就是想被人抱著,才鬨的,不是餓了,哪能吃那麼多。”
正是說著,霍仟源插了一嘴,“怎麼出來溜達了,天都晚了,趕緊回屋,可彆凍著了我倆閨女。”
他說著,這就接過了徐雅手裡的小推車,輕聲跟著問了句。
“今個兒在家都乾了啥,孩子沒鬨你吧。”
徐雅則笑道:“好著呢,孩子沒鬨我,家裡有袁阿姨幫著,我也能樂了個清閒。你呢,見著張末了嗎?他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家裡應該沒事兒吧?”
霍仟源整低頭看著倆閨女,小丫頭生的白嫩嫩的,看著就招人喜歡。
聽到了徐雅問的話,霍仟源忙著抬頭看著她,說道,“張末不咋樣,人現在被扔在大興了,他那個媳婦,這都幾個月了,都沒過去看看。我就說,他那個媳婦不靠譜。”
徐雅則說道,“你彆這樣說人家,人家夫妻和和美美的,你這樣說,要是讓張末聽到了,他心裡肯定不高興了。”
霍仟源笑道,“我又不傻,這話能在他跟前說。反正啊,張末出這事兒,不是空穴來風,肯定是有人在做套。”
徐雅一聽,覺著事情有些嚴重了。
“張末這次,真的不會栽個大跟頭吧,看著他人做事也挺沉穩的,不會是那種,投機耍滑的人。”
霍仟源推著車子,帶著媳婦跟兒子,一直往家裡走著。
“說不準,他是不貪,難保不準有人貪啊。張末的老丈人,先前雖說是個軍官,可風評不好,後來轉到政府工作,名氣也是可見一斑。
我覺著啊,張末這是被人故意給整的。瞧著,應該不是上麵的人要整他,是要整彆人,而彆人抓了張末,來當替罪羔羊。”
聽老霍這樣一分析,徐雅隻覺著後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