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聽著跟前坐著的老奶奶的話,有片刻的驚訝。
“您老也姓楊啊,還真是緣分啊。我這仔細的瞧著您,跟我認識的那個楊奶奶,眉眼之間,還真有點相似呢。”
徐雅就是這樣說著,也沒多想。
畢竟上了年紀的人,尤其是慈眉善目的,麵龐瞧著有些相似,也是很正常的事兒,比較常見。
可聽徐雅說著,倒是讓眼前的老人,生了幾分好奇之心。
“你給我說說,你認識的那個楊奶奶,近年多大了,知道叫什麼名字不?”
徐雅也沒隱瞞,似是家常般的說著:
“具體多大歲數了,我還真是不太清楚,我是插隊到那邊知青的,大壩下的樓溪村,是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山村啊。”
“大壩啊,那地方我聽著是有些熟悉啊……。”
老人就這般說了句,陷入了深思,想了會兒,卻是因為年齡大了,對於之前的記憶,有些記不得了,就沒想起來。
緩了會兒後,才聽老人說。
“我有個姐姐,比我大了三歲,人嫁給了一個當兵的,後來就沒怎麼聯係了,聽說啊,我那個姐夫,不是解放軍,是個……。”
後麵的什麼軍,徐雅聽得清楚。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個年代,被批鬥的肯定不輕。”
徐雅就是跟著感概了句,對於這些比較敏感的政治事情,倒是沒多說。
一直說到小推車裡兩個孩子醒來,徐雅便帶著孩子回去了,還讓袁阿姨幫忙,將楊奶奶給送到了家裡。
徐雅在客廳裡給孩子喂好了後,就帶著倆丫頭在家裡了。
一直到下午孩子快要放學了,徐雅讓袁阿姨去接的孩子。
她還想著,張可曼腦子燒壞的事兒,是她給張末說的,還想著張末會打電話來找她的,畢竟現在張末就一人,估計就是找人幫忙,也是找不到彆人,隻能找她。
對於張末,徐雅其實是有些不滿,你說王大姐多好的人,張末還是瞧不上,可他的眼光真的不行,前麵找的不行,離婚了,後麵找的這個何悅然還是不行,現在何悅然正在跟張末說離婚的事兒。
你說,在這個節骨眼上,她就是看在老霍的麵上,也要搭把手啊。
畢竟,張末之前,還是霍仟源的老班長呢。
可一直沒等到張末的電話。
倒是出去逛北城的張弛跟霍仟鬆,回來了,倆人那天賣了靈芝後,就說要回去的,徐雅挽留了他們住在家裡幾天,說他們來北城一趟不容易,來了彆著急著走,多看看城裡的變化,長長見識。
倆人這才連續兩天,都出去溜達溜達,看看城裡的這一切。
說著,他們在北城也呆了幾天,倆人也計劃好了,明天就回去。
張弛跟霍仟鬆回到家,見徐雅麵上帶著著急,早上張弛他們先出去的,並不知道徐雅遇到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