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要有人想害了兒子,隻有可能是和自己有仇。
楊昌搖了搖頭,心情沉重地回道“孩兒也不知道是誰,是下半夜放的蛇,那時幾個侍從也都睡著了,可能放蛇之前,屋子裡就有使人容易入睡的沉香。”
楊昌記得那日自己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會不會是當地的哪些官員。他們怕查出來問題,便對你這個欽差下手。”楊東庭很快想到了可能得緣由。
但楊昌搖了搖頭,說道“父親,這不可能,欽差不止我一個,為什麼宣平候吳有誌和刑部侍郎賀知義都沒事,偏偏要害我,我又不認識當地的官員,和他們毫無瓜葛,我去了之後也沒有說什麼話,甚至都很配合他們。他們為什麼獨獨要害我。”
楊昌並不認為當地的那些官員想對自己下手,就算是他們要對自己下手,也肯定是受人指使。
楊東庭陷入了沉思,他低著頭,努力回想這些年自己為官時可能得罪的同僚,但想了好一會,沒有想到誰。
他為官二十多載,一直很謹慎,也從不站隊,就算曾經權傾朝野的趙國公,他也和對方保持距離。
“看來父親想不到仇家。”楊昌看父親的表情就知道父親沒有和誰結仇。
“那就隻有他們兩個了。”
此時此刻,楊昌已經能確定是誰了。
“你是說吳有誌和賀知義?”楊東庭不敢置信地看著兒子。
楊點了點頭。
本來他不確定是他們,但現在種種跡象看來,卻是是他們兩人的可能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