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蔭補人數大大消減,科舉取仕的人數卻增加了一半,考中舉人就可以入地方做官,如今全國幾十上百萬讀書人都擁護現在的皇上,一些文人墨客還給皇上寫詩詞文章歌功頌德。”
“齊兄,咱們是做臣子的,隻能和帝王一條心,隻要這個帝王不是荒淫無道的昏君,咱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李璟看得出來這位老兄是對當今的皇上有些不滿的,怕對方下次再和皇上起爭執,以致丟了官職,所以隻能語重心長,好言相勸。
齊永賢點了下頭。回道“多謝丞相提醒。”
紫光祿大夫齊永賢沒有再說啥了。
此時此刻,他算是明白了,他眼前這位同窗已經完全是皇上的人。
他也明白為什麼如今的朝堂上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少。丞相是皇上的人,參知政事蘇墨是皇上的人,現在的禮部尚書楊東庭更是皇上讓乾什麼就乾什麼的奴才,其他六部尚書,戶部,刑部的尚書都是新官上任,對皇上那是感恩戴德,阿諛奉承。
而手握軍政大權的楚太傅,對如今這位皇上的所作所為也是縱容,完全不管。
就現在的情況,這位女皇上還真是想乾什麼就能乾什麼。
到今日,他也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坐不到丞相的位置,而李璟可以。
他的這位同窗可真是心機城府極深的丞相,對不一樣的帝王,有不一樣的態度,不一樣的做事方法,沒有原則,完全是帝王的心腹。
至於現在的這位不滿二十歲的女皇上,看著荒荒唐唐的,但心機和計謀卻深得很。
也不知她用了什麼方法,讓朝中這麼多重臣忠於她,為她所用。
馬車一路駛到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