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哥哥就不要拿子遊說笑了。”林澈沒想到哥哥還有心思開玩笑。
林澈想自己不是狀元、榜樣、探花,會試排名也在第四名。
按理說,就算皇上需要一位新科進士去昭和殿當差,也輪不到自己。
如今自己進了昭和殿,更是直接被授了五品翰林院學士,到時怕是要被不少人眼紅了。
剛入仕就出了風頭,很容易招人記恨,他寧願自己沒有被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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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正南門,一輛四輪馬車停在了門口。
從車裡下來的楚太傅一身戎裝,而隨他一起下馬車的不是楚夫人,而是一位穿著樸素的婦人。
婦人下車後有些緊張的抖了抖手,低著頭跟在楚太傅的身後。
門口的將士見到車裡下來的大將軍時,紛紛單膝下跪行禮,但楚淵沒有理他們,而是小聲對一旁的婦人說道“待會兒見了皇上彆慌張,更彆算錯了日子。”
婦人連忙點頭,回道“民婦記住了”。
“對了,你確定自己算的日子一定準嗎?”楚淵再又說道,為了找這個婦人,他可費了不少時間,為的就是儘快讓皇上懷上他楚家的子嗣。
婦人這時低低咳了一聲,道“回大將軍,民婦所學的測算方法,乃民婦的祖上傳下來的。奴婢的三世太祖奶奶曾伺候過大胤慶元女帝,這方法是慶元女帝告訴她的。”
“這麼久遠了。”楚淵蹙了蹙眉頭。
心想慶元女帝,那可是幾百年前的人物了。
“是的,所以大將軍可以放心,這並不是民婦胡說的。”
婦人也不知道這方法具體是誰發明的,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一代一代到她這裡已經是十四代了,家族代代相傳,每一代隻傳授給長孫女。
很快,兩人來到了昭和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