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彆說我救不了許安平,就是太傅楚淵回來也救不下他。”
說到此,蘇墨手指緊握成拳。
這個節骨眼上出這檔子事,真是糟糕透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呀,蘇兄……那許安平若供出了我,我也就完了呀。”
說到此,孫錦成又跪下了。
蘇墨擰著眉看著對方,問道“他送你銀子和玉器,可留有什麼證據?”
孫錦成搖頭,無奈回道“我不清楚,銀子他給的是龍鳳錢莊的銀票,這銀票在金陵城不好使,我便去換了銀子,存到了永昌閣。”
“永昌閣,你可真會存呀!”蘇墨氣惱道。
去年朝廷那起重大走私貪贓案,那三千萬兩贓銀就是存在永昌閣,永昌閣現在已經有戶部的人在裡麵監管了。
“蘇兄,您可一定要想想辦法呀。”孫錦成情急之下,對著眼前這位上司磕了三個響頭。
蘇墨見對方又是下跪又是磕頭的,心煩道“好啦,你起來。”
對方越是這樣拜,他這心裡越是煩。
他現在雖然是參政,入主政事堂,但吏部才是他的根基,若失去了吏部的勢力,那他以後拿什麼跟楚家鬥。
“蘇兄,若不答應我,我就長跪不起。”孫錦成不起來。
此時此刻,他能求的人也就隻有眼前這位上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