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是的。”
蘭先生輕歎一聲,“如果不是,我打算收她做乾女兒。”
蘇先生“……”
就110這脾氣,估計您連親的都認不回來。
……
整理好包間後,蔣瑜去洗手,鄭秀抓著兩遝錢說要先送去培訓室。
進了培訓室,鄭秀立刻翻找自己的那遝錢,蘇先生可是對她很用力眨眼的。
錢裡夾有兩張名片,一張名片隻有手機號碼,一張有蘇之醒三個字加手機號碼。
鄭秀快速把兩個號碼存進手機裡,用一和二來代替姓名。
然後把兩張名片撕的碎碎的,扔進垃圾桶。
阿曼問她乾嘛?神神秘秘的?
“噓!”
鄭秀對她比劃著噤聲手勢,“彆說,阿瑜知道又得犯病,昨晚就差點兒。”
昨晚的事,阿曼已經知道了,“阿瑜這樣也不是辦法呀!”
“胡說!”
鄭秀不滿阿曼說阿瑜,“要是這些男人規規矩矩的,阿瑜什麼事也沒有。”
“嗬嗬。”
阿曼輕笑,“那可就天下太平嘍!”
“噓!”
鄭秀指了指外麵擺擺手,拿起兩遝錢炫耀,“這是我和阿瑜的小費,你老公還不讓你掛牌營業嗎?”
“不讓。”
阿曼剛回答兩個字,門被推開了,蔣瑜走了進來。
“秀姐,這錢不用數,叫曼姐幫忙收一下,你快去洗手去。”
鄭秀“……”
她真是自作自受呀!咋就把阿瑜弄出了個潔癖來了呢?
……
周五平平淡淡過去,周六,‘大腳板’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
蔣瑜鄭秀和阿敏忙的不可開交。
飯點,蔣瑜拒絕上鐘去吃飯,客人也願意等著。
鄭秀也想吃飯去,可是客人不放,她隻能叫阿瑜給她打飯。
老板笑的嘴都合不攏。
晚上九點,那個不給小費的港客青年又來了。
蔣瑜還沒下鐘,他在二樓大廳坐等,因為三樓包間都是滿的,連足療包間都滿了。
快十點了,蔣瑜才下鐘,接著上港客青年的鐘。
港客青年又是一個足療一個按摩,下鐘時快十二點了,港客青年邀請蔣瑜吃夜宵。
蔣瑜理都不理直接下鐘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