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奴就是秦府的蔣嬤嬤,陳老爺請坐請坐。
柳達,快去沏茶待客,你親自去沏。”
柳達“……”
待柳達一離開,蔣香慧就虛點著‘陳老爺’,
“你咋又扮成這樣了?要不是……,呃。”
蔣香慧及時止住了話,目光看向還站著的年輕後生,“這位是?”
隻聽‘陳老爺’的口中發出了清脆的女聲,“我的戰友,秦。”
蔣香慧“……”
果然是侄孫女,隻是,戰友是什麼?
秦?是字嗎?
“姑奶奶。”
見姑奶奶發愣,蔣瑜開口交代道,“神藥一事,縣衙可能會傳喚你與當初被我買下的第一批奴仆。
你把你的身份,以及所有產業都寫在你名下的事兒,如實告訴知縣大人就行了。
至於貴夫人的來處與名諱,您並不知道,隻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事。
以後,貴夫人的身份再也不會出現。
您告訴柳達一聲,就說陳老爺來買府一事,純屬上當受騙了,契約都在您的名下。”
“可是,可是。”
蔣香慧著急起來,“若暴露出我就是羅鎮的蔣香慧,那我賣身為奴的事,必定暴露出來,我身為奴仆,怎可買奴仆?”
“您已贖身!”
“賣身契不在我身上呀!”
“一會我就回去拿,估計今夜是進不來了,明一早,城門一開我就進來。”
蔣香慧鬆了口氣,可心裡又有擔憂和愧疚。
愧疚的是,經此一事,縣城產業就真的必須在她名下了。
擔憂的是,吳家人知道後會纏上來,甚至懷疑她用了吳家那350兩銀子買下的產業。
明白姑奶奶的擔憂和愧疚後,蔣瑜道,“您賺了錢,咱倆二八分,我八您二,不就解決了產業所屬的問題了嗎?
我會把您的休書一起拿來,您去縣衙登記一下,若吳家來糾纏,您就把埋銀的地方告訴他們就是了。
您不稀罕吳家的銀子,您嫌棄吳家銀子臟,不甘心而已。
沒被休棄之前,您還是吳家掌權人,埋了吳家的銀子,哪兒錯了?
又沒埋出吳家,怎麼就算是偷了?
您也彆真的不甘心,銀子對於吳家來說,就是災難。”
被侄孫女這麼一說,蔣香慧不糾結了。
待柳達端了茶水來,正廳裡隻有蔣嬤嬤一人。
“陳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