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運好的掙一筆就走,財運差的,不過是賠了些時間,廠子和設備很容易轉手的,因為大陸的各項優惠,前仆後繼的人太多了。
這些人,不管虧與賺,都會冒充有錢大老板,糊弄來打工的女子。
得了人後,玩夠了,就玩消失。若甩不掉,江那邊的正妻就出現了。
做二奶的女子,最終人財兩空,有些女子連容貌都被正妻帶人抓第三者時給撓花了。
到哪說理去?
法律懲治不了,因為吃醋打鬨不屬於刑事責任。
道德是偏向正妻的,第三者毀容活該,誰叫她插足的?
鄭秀也不管秦越調查到阿瑜多少事,著急問道,“怎麼辦?我們現在搬家還來得及嗎?”
秦越淡淡說道,“我已經處理好了。”
“怎麼處理的?”
“房主是我。”
鄭秀“……”
她也好想踢斷秦連長一條手臂。
“我去廚房幫阿瑜。”
……
蔣瑜把魚當成了秦越,“下油鍋,炸死你,下油鍋,炸死你。”
鄭秀進廚房,就聽到蔣瑜的念叨,問,“炸死誰?”
“秦。”
“那我也來炸幾下。”
廚房外的秦越“……”
燉魚塊,炸小魚,酸辣土豆絲,配上三大碗米飯,秦越放下碗,“好吃,明天還吃。”
蔣瑜看著秦越那吊著的右臂。
秦越抿了抿嘴,“不忌嘴。”
蔣瑜把自己的眼珠子挪向房頂。
秦越嘴角微不可查的翹了翹,“去給我準備熱水,幫我洗頭。”
“我……”
蔣瑜的拳頭舉起。
鄭秀對蔣瑜擠眉弄眼,“我整理廚房,你快去幫秦連長,他累了,該早早休息了。”
蔣瑜告訴自己,自己就是個丫鬟,贖罪丫鬟。
做丫鬟的,還幫主子洗澡來著,不就洗個頭嗎?小事。
按下寸頭腦袋,一陣灑水,抹上洗發水,一頓搓洗,花灑再衝一衝,好了。
秦越抬起滿是泡泡的臉,“你擠了多少洗發水?”
“是你頭發太短。”
“再衝,手上帶水替我洗去臉上泡泡。”
好吧!為了能快點回家,伺候著。
洗了臉,脖子上也有泡泡,洗了脖子,身上T恤衫濕了。
秦越叫蔣瑜給他脫T恤衫擦身,蔣瑜用花灑滋他一身水,丟了花灑,跑了。
蔣瑜跑進廚房,鄭秀把準備好的托盤放她手上,“快去快回,他就住三天,向你爺爺解釋一下,叫他們自己做飯吃。”
……
蔣瑜一出現,遵守廚房的蔣瑾就低聲歡呼,“姐回來了。”
“家裡來客了?”
“嗯!”
蔣瑾頷首,“是陳家請來的說客,陳蘊病得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