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一套家居服,上衣是淺色碎花,褲子純淺色,很素,看著很順眼,蔣瑜問,“這能穿出去吧?”
“能。”
秦越溫聲道,“睡衣隻是家居服的一種,家居服可以在家中的任何場合穿。你皮膚起了疙瘩,不適合穿其他衣服。”
蔣瑜進衛生間洗澡後,秦越去敲主臥門。
何亦傑光著上身開門,秦越的臉更板正,“借手機用一下。”
何亦傑隨手拿起床頭手機給秦越,“出什麼事了?”
“阿瑜過敏了,我帶她去醫院。”
秦越拿著手機在客廳撥打,鄭秀也起來了,聽到秦越對著手機說出這邊的地址。
等秦越掛斷通話,鄭秀問秦越,“問出阿瑜對什麼過敏了嗎?”
“她也不知道。”
秦越對睜不開眼睛的鄭秀擺手,“你們繼續休息,我叫人開車來了。”
鄭秀不放心,想跟去,被何亦傑勸住,“秦越他能照顧好他的女朋友。”
鄭秀“……”
502門打開,501的房門也開了,走出身穿家居服的榮誌威,“秀姐,阿瑜怎麼了?”
鄭秀搖頭,“沒事,有秦越在呢!”
秦越牽著蔣瑜走出來,榮誌威一眼就看到蔣瑜臉上的紅疙瘩,剛想說話,樓下走上一身著迷彩服的漢子,“頭兒。”
“嗯,走吧!”
秦越牽著蔣瑜下樓,漢子跟著打手電筒。
看不見三人了,榮誌威才問鄭秀,“秦越是軍人?”
鄭秀點了點頭,就關了門。
進了軍人醫院,掛了急診,急診醫生看診問診之後,開了藥水,開了驗血單檢查過敏原。
抽了血後就掛水。
每一項,蔣瑜都帶著稀奇的眼神看著,等護士叫她躺在小單間的床上,拿出一個針頭時,她縮手了,被秦越抓住,“聽話。”
盯著輸液管負壓囊一滴一滴的嘀嗒著,蔣瑜又睡著了。
秦越坐在床邊輕輕握住蔣瑜吊針的手。
跑前跑後的漢子看到總是板著棺材臉的頭兒,低頭注視小姑娘的柔和表情,手上的藥差點掉了。
秦越抬起頭,臉又恢複板正,輕聲問,“什麼藥?”
漢子也輕聲答,“息斯敏和爐甘石洗劑。”
“拎去車裡等著,兩小時後過來。”
“是!”
拔針時,蔣瑜醒了,“這就好了?”
秦越幫她按住針眼處,“要等十分鐘,等針眼不出血了,就可以走了。”
漢子等在單間外,見兩人出來,忙跟上,“頭兒,驗血結果出來了,是酒精過敏。”
“嗯。”
秦越應了聲,就警告蔣瑜,“以後不準喝酒了,帶酒精的飲料都不能喝。”
“酒精?”
“酒精是一種化合物,你就記著彆碰酒就行。”
“我記住了。”
蔣瑜怕再問下去該穿幫了,等以後問秀姐,“多少錢?我還給你。”
“記著就行。”
“你記著?”
“嗯。”
“那你記得來找我要。”
“會的。”
兩人身後的漢子“……”
頭兒居然是單戀?戀的還是個傻純傻純的小姑娘?
蔣瑜“……”
你才傻純。
……
鄭秀打著哈欠打開臥室門,“醫生怎麼說?”
“酒精過敏。”
鄭秀的哈欠僵住,她緩緩閉上嘴,“對不起,阿瑜,我不知道。”
“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