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的女人,沒有一點辦法,她被用神仙粉控製了。
但是,每次在床上,她都會不自覺地把那個男人想象成南肅之,他那麼壞,但她還是愛他愛到瘋魔。
……
南溪在床上整整窩了三天,才願意下床出門。
這三天,除了上廁所,連吃飯洗澡都是巴律在伺候,儘管主要原因還是她反抗無效。
那個男人雖然糙裡糙氣的,但是南溪忍著忍著,居然也習慣了他直來直去的風格。
“南小溪,你的內褲乾了,起來換上吧!”巴律大掌像個蒲扇,手裡捏著她布料小的可憐的白色底褲,還皺皺巴巴的,遞到了她眼前。
躺在床上的少女擰眉,迅速伸手,紅著臉將內褲收進了薄毯,
“知道了,你出去吧!
“南小溪——”男人跟沒聽見她的話似的,將手伸進了毯子裡,“都三天了,怎麼還疼?要不要去醫院縫兩針?”
南溪都快哭了,“你閉嘴。”
她將男人的手踢了出去,迅速穿上內褲,“我沒事了,可以走了。”
“真沒事了?那我看看。”他不太信,明明今天早上自己要摸兩把她還要死要活的。
“沒事,快走吧,我們買完東西還要吃午飯的。”少女躲瘟神似的,一個勁的往後縮。
巴律看見她躲自己就來氣,壓著人強行檢查了一下,看到真的沒事了,才將人鬆開。
南溪真的要被他氣死,但是她不敢惹他。
大小姐氣沒地方撒,出門的時候狠狠朝著男人瞪了兩眼。
巴律就跟腦袋後麵長了眼睛似的,“再瞪老子,你一個星期彆想下床。”
南溪慶幸自己不是在地上撿了個石頭朝他扔過去。
上了車,男人拿起上麵放著的巴雷特重狙看了看,又自後腰掏出M1911手槍,檢查了一下子彈,這才點上煙,匪裡匪氣開車,朝著城裡走。
大其力近幾年因為一些灰色產業,比周圍其他小城都發展的好一些。
但也僅僅是相對於本地而言。
在南溪眼中,哪哪兒都露著一股城鄉結合部的潦草感。
街上突突車和摩托車來來往往,時不時會開過幾輛豪車。
路邊的小吃攤上賣著她從沒見過的食物,榨甘蔗的機器還是手動的,看起來臟臟的,賣水果的小攤相對乾淨一點,但是也沒什麼想要吃的欲望。
這裡沒有林立的高樓,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