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一個用力,起身,直接將人摁進自己懷裡,“你會這麼討好你那個哥嗎?”
南溪眨眼彆過臉去,又密又長的睫毛微微發顫。
當然不會,她是哥哥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哥哥對她,從來都是寵的沒邊,自己對哥哥,向來信任,依賴,也驕縱,根本用不著她去討好,哥哥都會把最好的捧到她眼前來。
沉默,就表示不會,對吧。
巴律薄唇緊繃,閉眼長吸一口氣,
“不會討好就彆硬裝,老子又沒逼你。”
他是覺得聽話乖巧的女人適合當老婆,但是看著她在自己麵前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樣子,卻莫名堵得慌。
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南小溪!
拉起她的手朝門外走,南小溪卻不動了。
“又怎麼了?”他擰眉,俊臉嚴肅看著一臉擰巴,還紅了耳根的小妻子。
“巴律……我……我想去衛生間。”
“進來的時候不是剛去過?”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她要搞事情。
“不是。”南溪聲音弱了幾分,湊近他耳邊,小聲道“我那個來了……”
“哪個?說清楚!”
“小日子……”南溪害羞抿了抿唇。
“那又是個什麼東西?”糙男人不太理解她對暗號似的一個詞一個詞往出來擠,撓頭煩躁問道。
“月經……你到底懂不懂啊?”南溪也急地跺了跺腳。
巴律這才反應過來。
以前跟占蓬去紅燈區玩,是聽說女孩每個月會有那麼幾天隻出場,不出台的日子,占蓬還開玩笑有誰願意浴血奮戰,他掏雙倍的錢,被幾個姑娘押著灌了酒,最後給了一大筆小費才罷休。
大小姐炸毛跺腳,翻白眼瞪他的樣子莫名取悅了男人,胸中燥氣煙消雲散,大手捧著她臉頰,將嫣紅的唇瓣擠成了“O”型,狠狠親了一口,
“南小溪,你這樣才可愛!”
神經病,這男人就是個神經病。
南溪按著自己被擠的生疼的臉,白了他一眼。
“去吧去吧,寶貝兒。”巴律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我在這兒等你還是去門口等你?”
他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