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能說明她怕你!”拿突毫不客氣拆穿真相,“被老婆管的男人才幸福,你懂個屁!”
拿突說完,雙手插兜轉身離開。
巴律下頜線繃的極緊,抬眼望著不遠處小竹樓透出的一點光線。
“差點忘了正事。”走掉的好兄弟又折了回來。
“什麼事?”巴律收回視線,撣了撣煙灰。
“我老丈人的診所今天有個人過來看診,中的花臘毒!是個外國人。”
拿突老丈人的診所在山下小部落的村子口,隻有本地人才會去,生麵孔幾乎沒有,那裡原始又落後,沒有遊客會過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
巴律黑眸對上好兄弟雙眼,“有什麼特征嗎?”
“有,我老婆偷拍了一張照片。”拿突掏出手機,找出來遞給巴律。
“你這老婆膽子可真他媽大,也不怕出事。”
“她膽子不大當年能把快死的我留下?”拿突眼中滿是無奈,“所以我得帶她離開這地方。”
巴律看著照片上凶悍男人,俊臉黑沉,“八成是雇傭兵,去查查,什麼路子。”
金三角活動的雇傭兵不在少數,大多為財,也有極少數是一些有錢人請來保護人身安全的,但是一般不會招惹他們這些當地的武裝。
可是花臘是他們養在軍隊附近的一種土蟲子,輕易不會攻擊人,除非有人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南溪晚飯幾乎沒吃,本來這幾天就瘦了好大一圈,整個人一風就能吹倒,現在來了月經,白天又受了驚嚇,連路都走不了幾步,乾脆在床上躺著。
巴律搭好衣服,衝過澡,端著一盆洗腳水走了進來,
“溪溪,來,泡一泡腳,今天就先彆洗澡了。”
床上直躺,雙眼無神的少女,機械轉過頭,掙紮著要起來。
隻這一眼,巴律整顆心突得失重,一個勁的往下墜。
她怎麼瘦成這樣了?明明不久前第一次見她,還是那樣明豔張揚,美的不可方物,讓他久久難忘。
可是現在的她,依舊是美的,但卻美的破碎支離,像一支風乾在沙漠的玫瑰,沒有靈魂一般。
咚—
塑料盆被重重放到了地板上。
“不舒服就彆動,我過來抱你。”他將人抱在懷裡,像是抱著一個破碎的洋娃娃。
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隨後將白皙的腳丫放進熱水裡,
“有沒有好一點?”
南溪沒說話,點了點頭。